“正是!”
此话一出,整个客厅,都静了下去。
“高东峻,你不是说要走吗?”
柳莺啼反应过来,解围道,“我送你。”
说完,也不等高东峻说什么,便是拉着高东峻朝外走去。
“呼呼呼。”
柳莺啼拉着高东峻一路小跑出自己家所在的小区,喘着粗气,阳光下,她脸上的细密的汗珠,闪烁着莹莹的光芒,让她整个人,都娇美了些。
“你说你啊。”
柳莺啼已经颇具规模的胸-脯,因为呼吸,而上下起伏着,“怎么老是说这种大话啊,你这种大话,就连三岁小孩子,都不会信吧。”
说了一会儿,她发现高东峻定定地看着她,这让她双颊上,飞起两道红霞,“你看我干什么?”
“我说过,你很愚蠢,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高东峻收回目光,“我高东峻从来都不说大话。”
“哼。”
柳莺啼轻哼一声,“死鸭子嘴硬。”
看到高东峻想说什么,她赶紧抢话道,“你快走吧。要是让我爸爸知道,你把他那本政治学著作,搞成了鬼画符,他估计会……”活劈了你。
“他会感谢我。”
柳莺啼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高东峻打断,“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我的墨宝。”
“你父亲做的最成功的一件事,就是有你这么一个女儿。”高东峻背负双手,慨然道,“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会留下墨宝。”
“像你父亲这种蝼蚁,他根本就没有资格看到我的墨宝。”
高东峻看了一眼柳莺啼,这一句并没有讲出口。
在万古时代,无论畏他者,还是敬他者,都无比的渴望得到他的一副墨宝。
曾经,他的墨宝因一个偶然的机会,流落到一个星系中,这星系中的两大势力,为了他的墨宝,大打出手,将整个星系,都打的崩灭了。
但,事后,那个最终得到他墨宝的一方势力,却一点也不后悔。
从这里便可以看出,他的墨宝,究竟有多么珍贵了。
“行了,行了。”
柳莺啼差点被高东峻的语气,气笑了。
“司机师傅,这里,这里。”
柳莺啼顺手给高东峻拦了一辆出租车,“快上车吧,我没时间,听你在这里瞎吹牛。”
高东峻轻轻摇头,坐上车。
柳莺啼极其自然的坐在了高东峻的旁边。
坐上来之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把高东峻送到门口,就行,为什么还要坐上出租车?
“师傅。”
高东峻看了柳莺啼一眼后,对出租出司机道,“水城别墅区。”
“死鸭子嘴硬,待会儿,我看你怎么收场?”
柳莺啼听到高东峻报的地名,也不在意为什么自己会鬼使神差的跟着高东峻坐上车了。
此时。
柳家。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柳在远气愤地说道,“高东峻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不成器了,你听听他说的什么啊?满嘴里都在跑火车!”
“好了,别气了。”
冯晓婉白了柳在远一眼:
“这些小年轻,不都是一个样子吗?”
“当年,你追我的时候,不是还说,要给我摘天上的月亮吗?”
“那,你承诺的月亮呢?”
柳在远气呼呼地道:“你这是在强词夺理,那性质能一样吗?”
“反正在我看来差不多。”
冯晓婉道,“赶紧去你书房看会儿书吧,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大气性。”
“哼。”
柳在远轻哼了一声,对自家亲媳妇这么维护别人,他心中也是充满了不满。
来到书房。
“咦。”
柳在远觉得今天真是事事不顺,现在,他想找那本没有看完的经济学著作,都找不到了。
片刻后。
“原来在这里。”
他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那本书。
他不禁皱起了眉头,对他这种有强迫症的人来说,看完了书,必然会将这书放回原来的位置。
可是,很显然,这书并没有被放回原来的位置。
顿时,他对高东峻更加不喜了。
今天,他的书房,除了他,就高东峻跟自家宝贝女儿进来过。
一想他便知道,肯定是高东峻这小子将他书随意乱放的。
“不满意,我非常不满意。”
柳在远喃喃自语。
打开书。
目光落去。
脸色顿时阴沉下去。
“简直是一个混账小子。”
入目的是,一片狼藉的被标注上无数批注的书页。
这本书,他已经翻阅了很多遍,这一次,是第九次看这书,但是,这书却跟新的一样。
确切的说是,在高东峻未看之前,还是跟新的一样。
从这便可以看出,他对这本经济学著作,到底有多么重视了。
可是,就是这么为他所重视的书,现在,被人写上了如此多的批注,就跟鬼画符一样。
“这写的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啊。”
柳在远目光落在那批注上,看到第一句的批注的时候,他就恶狠狠的批判起来。
但。
下一瞬。
“貌似,还有点道理。”
柳在远喃喃自语。
几分钟过后。
“嘶,原来是这样。这就可以完美的解释,上次的经济危机发生的原因了。”
“我怎么没想到呢?”
“精辟,果真精辟。”
“不可思议,简直不可思议。”
嘭嘭嘭。
冯晓婉敲了几下门,就走了进来,手中还托着一个水果托盘。
敲门声,也将柳在远给沉思的状态中,惊了出来。
“吃点水果吧。”
冯晓婉说道,抬眸看去,却没吓了一跳,只见柳在远仿佛见到了什么震撼的事情,满脸都是惊骇之情。
她跟他说话的时候,柳在远仿佛什么没有听到一般。
嘴-巴里,还在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柳在远心中已经涌起了惊涛骇浪,惊骇到看着那经济学著作上的批注。
这些批注,把现今存在的经济学体系,都完全颠覆了。
这本被无数人,奉为经典的经济学著作,居然有这么多的漏洞。
“在远,你没事吧?”
冯晓婉关切地问道。
目光落在柳在远手上的那本经济学著作上。
看到那已经成了鬼画符的书页,她心里就是咯噔一跳,她可是知道,自家老头子,有多爱惜这本经济学著作了。
如今被搞成了这种模样,也就不怪柳在远会是这种反应了。
“在远啊,东峻,还是个孩子。”
冯晓婉说道,“他搞成这样,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说着说着,她自己都不相信了。
“你说什么?”
柳在远猛然抬起头来,看着冯晓婉,“是高东峻?这是高东峻写的批注?”
说完,他就有些魔怔的喃喃道:
“对啊,是高东峻!”
“可是,这怎么可能啊?”
“不行。”他拿出手机来,给高东峻打了过去,“我得问清楚。”
冯晓婉想拦。
但是,她抬了抬手之后,就没有任何的动作了。
在她看来,这事确实是高东峻的不是。
……
出租车上。
“我老爸,应该还没有来得及去书房吧?”
柳莺啼拿着手机,有些忐忑的想到,“不过,他可是有吃完饭看书的习惯的。”
她又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手机没有动静,就松了一口气。
“看来,老爸是还没有来得及去书房。”
却在此时。
一道音乐声响起。
是她的手机响。
她低头一看,来电显示。
“老爸的电话?”
她差点把手机抖了出去。
本不想接,但是,慌忙之间却按了免提。
手机话筒中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让高东峻接电话!”
柳莺啼心中一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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