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陛下乱说什么呢,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杨公公赶紧阻止了她不吉利的叨叨。神经兮兮的,错,是一脸虔诚的双手合拢对着上方做辑,念叨着,“佛主保佑,佛主保佑,陛下是在胡言乱语,您可千万不要当真,对,不要当真……”
季晚被他吵得更加烦躁,抄起桌上的奏折~嗖~呈得直线飞,射过去,不耐道:“最近卫青阳那里怎么样?这都一个月了,他身上的伤势应该好了吧?”
自从经历了上次的尴尬事件,季晚就一直没好意思再过去竹雅居,又加上政务繁忙,更是没有时间过去,只吩咐杨公公照看好竹雅居的一切。
杨公公随手就接住了季晚丢来的奏折,拍了拍才轻轻地放在案桌上,谄媚道:“陛下您是想卫公子了?这卫公子的伤早就好了,要不要老奴召他今晚来侍寝?您看您都快两个月没有召人侍寝了,要是憋坏了可怎么办,还是身体重要,该疏解得时候就要疏解。”
这都说的什么话?
季晚瞬间黑线到抓狂:啊啊啊!她可不可以把杨公公拖出去轮三遍,不,不,三遍怎么能够,起码要轮他三十遍。
虽然被杨公公说得面红耳赤,差点羞愤欲死。
但这都过去一个月了,不去看看也不太合适。
季晚最后还是决定去竹雅居看看卫青阳,虽然不是为了杨公公说得色情之事,但任务加身也得照顾好这位宿主心愿的对象。
而且,近日被大臣们闹得头疼,刚好卫青阳会弹琴,过去竹雅居正好可以听听音乐,放松放松心情,两全其美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唔,说走就走,季晚起身放下奏折,走到门口又转回头对着杨公公吩咐道:“你去做点好吃的,晚上就在竹雅居用膳。”
“是陛下,老奴这就是安排,您走好。”杨公公脸上都笑出了一朵花儿,心情荡漾得找不到北。
暗暗想道:他这担心了这么多天,今儿个陛下可总算是想通了,准备去找卫贵君侍寝了,他可得好好准备准备,务必要让陛下玩得尽兴,玩得开心,他的手上的东西都是极好的,看来……
季晚行走在青葱茂盛的竹林中,忽然,一阵悠扬的琴声夹杂着徐徐清风轻轻传送而来。
那琴声婉转连绵,有如山间清泉,时而委婉低沉,时而清脆薄亮,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不由让人心生共鸣。
季晚不由被这悠扬又婉转的琴声所吸引,一路顺着琴声走近。
看着前方那一袭青衫的男子,正坐在石凳之上,石桌上摆放着一架古琴,指尖盈盈拨弄着琴弦。
虽然看不到他的正脸,但光看着他笔直的身姿,专注的拨着琴弦,晚霞倾斜在他的身上,仿佛给他笼罩上了一层金光,份外迷人。
指尖流转,谱写出悠扬迷人的琴声,低低述说着主人的心事,一琴一弦,动人心扉。
让人感觉他已经与琴合而为一,琴人密不可分,这样的技艺即使不懂古琴的季晚也不禁佩服夸赞。
想来能够把自身的情感融入琴声中,那也是需要不俗的技艺功底,这样的人值得别人赞叹,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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