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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能看出你现在对这一切的深深不解,请不要先急着恐惧、疑惑、怀疑、诧异,这个可能会让你有些始料未及”
轻眯起的双眼,搭配着稍扬些许的嘴角
火光印在我的脸上,与一片阴森的漆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显出几分油然的诡异感来
凄冷的月光直白地撒在不宽不窄的石子路上,柔和的笼罩着尚有余温的尸体之上,轻描淡写地绘出几分阴森之意
我高举着火把,直过双肩,不急不慢的穿过了低矮的灌木丛,使我沐浴在了清冷的月下
四周都被抹上了一层柔和的月光,与寂静到让人感到安静祥和的夜月显得相得益彰
但人在意义上是会极大的渲染环境的气氛的
望着正如塑雕一般沉默不语的加德,深吸了口气,开口道
“乔治·森布史,不死者乔治,无限的灵魂森布史,三百年前“血枭屠杀”的始作俑者,同时也是真理协会现存的三位a级灵魂学者之一,全知协会第七位者”
稍作停顿,然后声音放低了些许
“森布史原本是一位正直、严谨,在整个真理协会中都十分受人尊重的老师,但在追逐灵魂之路上逐渐被镜像干扰,于公治一百三十二年在“血枭”实验中成功让自己的存在概念与肉体性质发生分离,即永生,但却也使他的灵魂产生了扭曲,并被“镜像”所覆盖,后加入全知协会成为第七位者”
“也就是说......?”
加德突然开口打断了我的话
“所谓存在概念与肉体性质发生分离,即是将自己的灵魂作为单独的存在提取出来;但灵魂是不可能仅靠自身存在的,所以实际上是让灵魂不再依附肉体,而是转变为仅有“拥有躯体”的概念存在。但因为“血枭”实验的时间问题,他的灵魂并不能独立出来,只能与他人所相替换,此后加入全能协会便寥寥其音......所以说......”
言毕,加德方如醍醐灌顶般明了,但明了之后却又生出几些疑惑来
“但他既然有那样的能力,那么你......是怎么认出他来的?”
“直接认啊”
我轻挑了一下眉,把手中的长剑倒悬着向加德伸了过去
“他的画像我在一本古籍里面见过,然后方才借着火光仔细对比了一下,加上书籍出版之时间、当时作画之风格、人形五官之分布,很简单地就认出来了,不过还好他似乎并没有在这三百年里换过躯体,不然是完全不能认出的”
“原来如此......真是可怕啊”
加德一边应着我,一边接过了长剑,并将它收入剑鞘之中
“那么还有一个人呢?”
“直接跑了”
简单回了一句,我不急不慢的走到了森布史的尸体边,将他的剑捡了起来,握在手中掂了掂,又朝着空气随意挥了两下
“剑似乎没有任何异常之处啊,也就是说他是仅靠这具身体的力量将你完全压制住的吗?”
“喂喂,你这话让我很难堪啊”
加德面露不满的抱怨了一句
没有理会加德的抱怨声,随手将剑一抛,便直接转头朝着克丁尔斯达尼克农场走去
用空出来的手试着轻推了一下农场的大门,但却几乎毫丝不动
锁的材质似乎很不错,虽然表面上已经灰尘仆仆,但还是保存得很完整,依然坚持着自己的本分毫不动摇
加德似乎看出了问题,起身走到了我身边
“硑——!”
起手便是一击迅猛的竖劈
“哗——啦”
被一分为二的锁伴随着一并斩落的爬山虎被一下滑落了下去,发出了锁链交缠的声音
而原本被它紧系在一起的大门也随着它的损坏而左右分开,但很快便停了下来,只张开了一条缝
(是因为生锈的原因吧,如果是因为材质比锁差些许的话变成如今这样也不为过呢,且此处终年近乎无人,再加上环境因数......嗯)
本能的稍微分析了一下,然后再用手微用力推了一下
“吱——”
大门发出了刺耳的尖鸣声,在沉默的夜中是如此的显耳,如同对时光无情的哭泣一般
推开一定距离后就推不动了,被锈卡得死死的
但敞开的幅度也已经足够了
“呼——”
深吸了口气,微微压抑了一下恐惧中伴随着刺激的心灵,便踏步进去
“喂,等等,真要进去啊”
加德在我身后叫了一句
“当然”
侧过头来,嘴角一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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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不对”
“不对啊”
“明明都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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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在灵魂彼端的海洋之中
柔和的意觉无时不刻的入侵着灵魂深处
“不行”
“不能就这样”
“不行”
男人的低喃声在不过方寸的“空间”之中回荡盘旋着
“明明......”
“明明......”
“明明............还没有............!”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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