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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抿了一口微热的白水,以不紧不慢的速度轻轻翻开了下一页
“吱——”
耳畔忽然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虽然很细,但也足够让人发现
男人正逐步扫寻的目光停住了
“为何进来”
男人低沉着嗓音,背着身的眉头已经微微拧起
“喂~喂~”回应的是轻灵而活泼的少女声:“别这么冷漠嘛~”
伴着这声音的是短促并快速逼近的脚步声
“呜——~”
男人的背后突然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击中,且紧紧箍住了
“亚,别闹”
男人皱起了眉,伸手想要将挽住他脖子的玉脂小手给拉开
但这不仅没有让被他称为“亚”的少女松开双手,反而使得更进一步,并将头贴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呜....人家只是想让你陪我而已.....”
亚微抬起头,尽量让自己的头与男人的头保持平行,轻吐香兰,用着慵懒而甜美的声音在男人的耳边轻轻说道
“pee——”
男人突然将手中厚厚的棕皮书合上了
微眯双眼,嘴角随之愉悦地弯了起来
“这样——么?”
男人轻柔地伸出手,反着抚摸起了少女白皙的脸颊
“嗯..”
亚闭上了双眼,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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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隆菲尔德大人!”
“不用叫我大人,我早已经推掉谋士的职务了”
阿隆菲尔德摆了摆手,示意道
“..是”士兵说话时稍微犹豫了一下,面色也失落了下来
“能帮我通报一下流戾里吗?”
阿隆菲尔德如若没有看见士兵的表现一样,依然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用着平淡的语气说道
“啊..是!”士兵连忙正抬头起来,声音也本能的放大,然后出了列队,小跑着向里面去
过了一会,那个士兵小跑着回来了,并用一种认真中微微透出些兴奋的语气站在阿隆菲尔德面前几步大声道:“阿隆菲尔德大人,流戾里大人已经准许了,请随我走至流戾里大人的帐前”
阿隆菲尔德脸色一皱,几乎在士兵闭嘴的瞬间出口:“都说了别叫我——”
话说到一半又顿住了,阿隆菲尔德叹了口气,露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算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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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隆菲尔德,你此时前来是为何?”
粗糙但结实耐用的兽皮帐篷中,一个一头红色短发,黝黑皮肤的健硕中年男正坐在里面偏中的一把木制兽皮椅上,面前是一张微微卷起的地图,此时正襟望着刚到帐营口的阿隆菲尔德
阿隆菲尔德也死板着脸,站前几步,便是单膝跪之道:“属下有要事来报”
流戾里脸皮一抽,望向阿隆菲尔德的目光变得怪异且无奈起来:“行了行了,坐下吧
圣战也结束了,我也基本没事可干了,要是寒暄就算了吧,我过几天就辞官养老了”
阿隆菲尔德闻言,毫不客气地会心一笑,直接坐在了两旁的一个椅子上:“你才三十多岁呢,看惯了战场的狼烟能熟悉得了那几亩麦田吗?”
“嘛”不等流戾里有反应,阿隆菲尔德就继续开口道:“君要给你赐姓,高兴吧,从今以后你就是布林家的人了...呸,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算了,总之我是来通告一声,顺便看看老伙计,就这样,赶紧收拾东西两周后天刚白的时候去领赏罢”
流戾里听到赐姓时没什么反应,倒是听完了后微皱了下眉,轻咽了口唾沫,眼神变得警惕起来:“阿隆菲尔德,你的状态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一边说着,眼神变得愈发警惕起来:“为什么今天这么兴奋?我跟你说你可是打....正常情况你是奈何不了我的啊”
阿隆菲尔德微笑着摆了摆手:“嘛嘛,你的反应能不能小点啊,亏你还是左征总将军,胆这么小”
“而且,我兴奋也不一定是发瘾了呀~”
“咳、那样更危险好吗?”流戾里身子已经不自觉地后移了些许,手也暗中按住了剑柄
“哎你......算了,你这样子很伤人心的,看来我是该去发泄一下了”阿隆菲尔德一脸困惑地样子站起了身,便是走出了帐:“切~——为什么你们就是不敢信我呢?”
望着阿隆菲尔德出去后,流戾里依然皱着眉凝视着帐营的门口
“利尔..那样的你到底是在伪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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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尔·阿隆菲尔德
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军事家、政治家、思想家,子纳帝国的奠基人,他亲自编写的子纳帝国第一法典是历史上第一部对刑事、民事、贸易、婚姻、继承、审判都拥有着完善规定的法典,并且在法典中开辟历史新河地提出了“律法高于王权”的概念
哎,阿隆菲尔德大人,你觉得这版本怎么样?”
“对于本人来说稍微有些羞耻,太重于法典的贡献了”
利夫轻笑了笑,端起白色瓷杯又轻抿了一口
“不过这也难以怪你,毕竟我是多个正确的诞生物——好了,七姬,稍微笑笑”
“哎?啊嗯——!”七姬还在思索着刚才的东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连忙点了几下头,然后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
“好了”利夫轻舒了口气,将瓷杯放在了桌上:“一直坐在我简直要疯掉了,七姬,陪我走走”
一边说着,利夫一边摸了摸七姬的脸颊:“哎呀哎呀,真可爱呢”
“哎哎.....阿隆....菲尔德...大人....”
七姬的脸有些微微泛红,眼也变得迷离起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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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下面是残忍到疯狂的血腥
每一个与我有着深交的人,都会如此认为我
我对此并不会感到任何反感,相反地,是瞒天过海的成就感
直截了当的说出来也无妨,因为我也无法确认我到底是什么...或者说是怎样的人?
我认为啊,在经历什么之后骤然变得冷血无情癫狂什么的....真是太不清真了
哪有那样的事啊,真正懦弱的人经历那样的事后只会更懦弱,变得不像以往,只不过是诱发了什么或浅或深的“东西”,仅此而已了好吗?
说白了,还是你本来就有的,只不过因为什么事出来了而已
嗯,所以说呢,那些这样认为我的人,真是大大地误解我了
正确来说,是在经历之后,牵制住“我”的“东西”已经没有了,我可以尽情地放肆地释放出来,这样的说
哎呀哎呀,你的表情....哦,不对,你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呢?难道这样都还能听见我的话吗?
那可真是伤脑筋呢,虽然和之前一样都是一副涣散的眼神,但我可以从其当中明确地发现深处的恐惧
啊哈哈,美丽的千金小姐,为了不让你听到帝国人员的隐私,从而犯下窃听罪,我决定,将你的耳朵捣烂
好了,这样你就不会因此而被逮捕入狱了
怎么,被我的好心感动到想哭了吗?但哭出来的话,泪水流到没有皮肤保护的肉上是会很疼的哟,所以呀,你还是尽量不要哭才好呢
我对女孩子哭泣什么的,完全没有办法安抚呢
——啧,吵死了,我已经厌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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