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的失败,辰宇并未有太多失望,淡然而然。
“该去吃点了,那几个御厨会安分点吧!”
头一次触怒了赵家皇帝,便被贬于御膳房,沦为苦力。
但辰宇用几句言语震摄一众厨子,让他们明白失势的暂时而已。
吃完饭回来,便半倚于光滑的假石之上,白发下垂遮面,不知是睡是醒……
就这样坐着,日近西坠,一个白天过去了。
辰宇已经忘却自身来这世已多久了,但睡得这么好,才是头一次。以往因元炁修行而不眠,而中毒之后,厄运连连,又何来好觉留人。
人未醒,但日月互逐,已迫不及待地更换了位子。
银辉尽落大地,染尽天下,辰宇自然也在其中,皓月之下,圆润无缺。
但那白暂的皮肤之上,却是金光浮闪,后又渐而成形——如青筋暴起的纹路,不同的是它是金色的…
而腰间的黑环白玉,又浮起,贪婪地吞食着那四散的金光,那黑质之上渐金光流动,如搏动之韵,几分异诡,似有什么将孕生。
明月渐入主了中央的天空,看似小了许多,但光华不减。
这时,辰宇已是醒了,一切异象都消逝了。
“嗯?”抬头一望,火光点点“是天灯?!”
宫中禁火,但如今疫病横行又无能为力,只有祈愿。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又有多少人能理解其意?
“八月十五了吧!”辰宇轻拍了拍所坐之石,本欲叹口气,但又发觉了异样,这纹路,不会是浑然天成的!
下身一看,一个鬼字张牙舞爪,但还有些残损。
四周寻了一下,发现了它的另一半,有个斗字。
“这是…”
“禾月日消天,十口为半支。黑田生斜草,附于艮中阴。”辰宇突然想起了这诗,一代御医南宫笙留下的,有关于《布衣天功》的诗。
“是了,明白了!”如同顿悟一般“中秋,午时,石中…”
“不对,不是石中,是石影!”在荒宫之中,踱步之间,抬望了几下天色,是近午夜了……
“南宫笙所留之诗不难,但藏处却也诡难!”
“啪啪”打更之声响起,辰宇看向石影,黑色之间,一团白光很是突兀,源自月光。
“是了”辰宇轻点了点头,找来一树枝挖了起来。
不足半米之深,便是触上了硬物,除去土后是块青砖,与道路所铺的相同。
揭开它,里面是一竹筒,但不大,不足一臂之圆,里面能放什么?
果然,里面就一张纸,其上只有“黑田生斜草附于艮中阴”这十个字。
“南宫笙在开玩笑玩人么?”辰宇不禁想到,几分失望,捏着微潮的宣纸。
“只是这样无趣?而落个传承尽失,不为人知的下场?”
“这怕是那几位怪人都不曾所为之事吧!”
“黑田生斜草,附于艮中阴…”便是一直念着这几句诗。
“墙上!”一块块裸现的墙砖被取下,终于在一角发现了些端倪,锈,浓绿的铜锈!
这证明着,墙中有东西,还藏了不少年头!
“哎呀!小弟弟太能干了,姐姐赏你一个香吻吧!”魅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还有一阵香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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