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临,崇华殿。
“凤离歌,你醒醒,她已经死了!”看着醉的不成样子的凤离歌,温如忽生了一丝懊恼。
“她没有死!”说着,又拿起一壶酒喝了起来。
“够了!”
温如一把将凤离歌手中的酒壶夺过去,摔在了地上。
碎了的白玉壶,就像是凤离歌此刻的心,支离破碎。
“东临皇室代代痴情,凤泽如此,凤玦如此,哀家竟没料到我费尽心思教导的你,亦是如此!”
“来人!”说着,温如闭上了眼睛。
听到温如的传唤,守在殿外的嬷嬷、宫女都走了进来。
“太后!”
“平陵侯嫡长女顾清秋,德才兼备,端庄秀美,择日入主中宫!”说着,温如的眼角落下了一滴泪。
“太后!”一旁的嬷嬷、宫女有些迟疑,看了看早已醉的不省人事的凤离歌。
“去!”
“是。”听着温如冷然的语气,站立一旁的嬷嬷、宫女不觉背后冒起了冷汗,急忙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温如睁开眼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凤离歌,眼中已然只剩下冷情,转身便出去了。
离歌,身为帝王,你不该动情!莫要怪母后心狠,怪就怪你对她动了真情!
她走的极慢,仿佛踏出去的每一步都走在峭壁上一样!
“皇上醉了,让人好生照料着。”缓步踏出了崇华殿。
“是。”说着,殿外的太监、宫女朝着温如行礼。
平陵侯府。
“顾氏嫡长女清秋攸德,温婉淑德、娴雅端庄,着,册封为后,为天下之母仪。内驭后宫诸嫔,以兴宗室!”
“谢太后恩典。”说着,都拜了下去。
“顾侯爷领旨吧!”宋海德拖着长长的语调,用尖细的声音说着。
顾闻仁接过,挥了挥手,一旁的侍女慌忙递了一个绞金丝荷包过去。
宋海德接过,摸了摸便放进了袖兜里。
“如此,奴才便恭喜侯爷了!”宋海德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句。
“有劳公公了!”
“侯爷客气!”说着,微微弯了弯腰。
“走!”转身离开了。
“连云,去送送宋总管。”
“是。”说着,连云便也跟了出去。
乐康宫。
顾清秋听了太后的旨意,不觉皱起眉来。
姨母的动作还真是快啊!
“小姐,您不高兴吗?”环儿看着顾清秋皱眉,不由得问了一句。
听见环儿的话,顾清秋忽而清醒了过来。
“怎会!”说着浅笑,只眼中还有些许忧愁。
“你多想了。”
“哦!”
看着环儿呆愣的模样,顾清秋不自觉问了一句,“我入宫,你可要跟着我?”
“小姐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一双眼睛睁得圆鼓鼓的,格外讨人欢喜。
“好。”说着,敲了一下环儿的头。
若是我进宫了,袁姨娘定是不会放过环儿,如此也好!
“疼!”环儿泪眼汪汪地看着顾清秋。
“好啦,哪有那么疼。”看着环儿这般模样,不经轻笑起来。
轻铃般地笑声似阳光一般将这几日的忧愁消了个干净。
平陵侯府。
“候爷,你说太后这是什么意思,前些日子才接了清秋入宫,怎的就来了旨意,让清秋入主中宫!”
袁悦看了看一旁的顾清月,一脸地不甘心,手中的锦帕都要撕烂了。
“太后娘娘的旨意岂是我等能私下揣测的!”说着,瞪了袁悦一眼。
“我这不是怕…”
话还未说完,就被顾闻仁打断了,“清秋是太后的亲侄女!”
听着顾闻仁的话,袁悦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温芷,你为何到死都要压着我,为着你是太后之妹,老爷不肯将我扶正,为着你是太后之妹,连我的女儿都要屈居顾清秋之下!想着,手中的锦帕也被撕裂了。
“对了,这几日,你派人去接清秋回来,太后的懿旨下了,她待在宫里总是不太好!”
“是,侯爷!”
顾清秋,我倒是要看看,你戴不戴的上那顶凤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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