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骐,你倒是跟我好好说说,尧骥是怎么愿意回萧氏的。我怎么就觉得他这次回萧氏是心怀不轨!
我可是不是说你弟弟不招人喜欢,只不过这回来的时间,是不是让人不得不多考虑?”
宋嘉俊在回萧氏的路上,和林秘书联系了,所以对于洛城最近发生的事情也有所了解,特别是徐康的一些举动。
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萧尧骥这番出现,和徐康等那父女俩绝对脱不了干系。
只是,他质问了半天,萧尧骐根本就像是没听见一样,仍旧蹙着眉在那思考自己的问题。
“我说萧尧骐,我问你的话你倒是听见了吗?难道你就不奇怪尧骥这次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回萧氏吗?”
宋嘉俊这话一问出口,又觉得自己这话问的有些多余。
因为之前他从林秘书的嘴中已经得知,萧尧骐是安排了人手跟踪萧尧骥,这一点足以表示萧尧骐也对萧尧骥这次的回来充满疑问。
“嘉俊,你说琬儿为什么会在看到照片以后,这么着急回洛城呢?”
萧尧骐这么一问,宋嘉俊这才想起来闵琬嫣的话,“对了,闵总说让你去医院见她。”
不但毫不犹豫地回来了,不再躲避他,甚至还要提出主动见面,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嘉俊,你先回去,明天我们再讨论尧骥的事情。”
说完便抓着椅子上的西装外套,夺门而出。
看着萧尧骐一气呵成的动作,宋嘉俊不禁感叹:这速度,短跑世界冠军估计也比不上吧!
……
医院。
得偿所愿的曾玲玲,再一次把安茹的病房当作家一样,不但吩咐齐昊洋去买好吃好喝的过来,甚至连安茹病床上的被褥都要买新的过来。
美其名曰,这个医院里的被子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盖过,所以自然是要换的。
虽然闵琬嫣阻拦了,但是曾玲玲还是坚持己见,一意孤行的让齐昊洋去买,并且是让齐昊洋亲自去买。
闵琬嫣看着齐昊洋有些悲惨的背影,顿时有些可怜他。
只是,这种可怜刚刚浮升上来就被现实的大浪冲垮了。
“小闵子,你实在是太不够义气了。照你这样,以后我们朋友没得做了。还有你肚子里的这个种,是不是也该给我好好的解释一下?
你说你当初是怎么想的?怎么带着个球就跑了?就算是萧尧骐的种,你也没必要羞于见人到逃跑吧!
你逃了也就算了,居然连一个信息都不给我发,这是什么意思?是要绝交还是怎么的?
小闵子,我可告诉,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你看我今天晚上让不让你睡觉……”
闵琬嫣已经被曾玲玲的语速,快到怀疑人生。同样是怀孕,为什么曾玲玲是中气十足,而自己则是每天都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
曾玲玲给闵琬嫣缓和的时间并没有太长,“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愧疚到无话可说?还是说根本就不屑于解释回答?或者说你从来就没有把我当做朋友看待,所以才会这样无所谓……”
这都哪跟哪呀!
“玲玲,你先缓缓,喝口水,别渴着了。”
闵琬嫣很是狗腿子地将水杯递给曾玲玲,生怕她刚歇的嘴巴,又会吧嗒吧嗒说个不停。
“算你还有点眼色,知道哀家渴了,看着哀家喝水的空,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闵琬嫣一阵愕然,但是很快就在脑海里整理好了思路,“玲玲,你也知道我要这个孩子,其实是想救安茹……”
一听闵琬嫣这样说,曾玲玲立马连水都不喝了,“我知道你是想就按入,但是这和你离开洛城有什么关系吗?再说,你就算有原因需要躲着萧尧骐,你也没有必要其他人,包括我都不告诉!你这个借口,我表示不买账!”
“不是你听我说,我要去安如的话,肯定会在孩子出生的时候就得给安茹做手术,要是我不走的话,等到那时候我要怎么和萧尧骐解释。”
“不对不对,你这话说的还是不对。你跟我老实说,当初你究竟是为什么一声不啃地离开了洛城?”
闵琬嫣本整理的清晰思路,就在曾林两次打岔中七零八散。
原本她是想说,等孩子生下来,安如做完活动,她再联系他们,这样也就和她刚刚说的事情完全吻合。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曾玲玲怀孕以后的脾气比以前更为直接,完全对于这些解释根本不为所动,甚至还笃定她根本没有说出实情。
这么一个难缠的人,他究竟要怎么打发掉?
说实话是肯定不行,因为一旦把实话说出来,只怕眼前的人立刻就会爆发。
那……
“玲玲,你听我说,我其实是没想好怎么面对你们。这种事情,你让我一个……”
“编,继续编,我可告诉你,现在的我不再是以前的我!就你那点小聪明,趁早给我放到肚子里,要不然大刑伺候!”
闵琬嫣知道自己这是在劫难逃,只不过他还是想挣扎一番。
“玲玲,相比我怎么选择离开洛城,难道你不好奇我为什么突然又回来了吗?”
果然,这是一个非常好的话题,一下子就调动了曾玲玲的好奇心,把一只死咬着离开的话题,立刻转变为了闵琬嫣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回来了!
“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问你了,你这次回来又是为什么?照你之前的话,你不是想说等着孩子生下来之后再回来的吗?”
一听曾玲玲上钩了,闵琬嫣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忧心浮上心头。
自己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弄明白,六年前究竟是谁和她谈的恋爱。
说来也真是好笑,六年前的自己居然谈了一场根本就不明不白的恋爱,居然到六年后的今天,她才知道,那些自以为是的甜蜜恋爱,有可能只是大海边的一点泡沫。
在有阳光的时候璀璨美丽,但是在没有阳光的时候却暗淡丑陋。
只有一段往事,她本不想不让任何一个人提出,但是她又不得不对面前的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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