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便是死,也会拖着赤尊老儿一起!”
叶南此时站在穆云素面前,心底想起了那些抗日剧中慷慨赴死的烈士形象,学着他们的样子,昂然道:
“而且,我叶南更是要用我的鲜血告诉所有的大秦将士……”
“头可断,血可流,我大秦寸土不能丢!”
叶南这堪比影帝级别的气势和话语完全震撼了穆云素,她看着叶南那昂然赴死的形象,彻底泪崩,一时间哭成了个泪人。
看着穆云素哭的如此伤心的样子,叶南心里一阵抱歉。
‘对不起云素,为了后面的计划,我只能这样说了,你可别太难过了,我是不会死的。’
可惜穆云素听不到叶南心中的念叨,越哭越伤心,几乎都要哭晕了过去。
不得已,叶南只能上前拍着穆云素的后背劝慰道:“云素,别哭了,这人死有轻如鸿毛,也有重如泰山,要知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青照汗青!”
听到这里,穆云素一怔,哭声竟然停止,抬起泪眼看向叶南,眼底闪动的泪光中竟然充满着无比迷离的神色。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穆云素口中喃喃地念着叶南的话,脸上的光彩越来越浓,随即她猛地一擦眼泪,狠狠地一点头道:“叶南,你说的太好了!这句话是我听过的最好的诗句,我将永远铭刻在心。我支持你!”
叶南的脸色一下就僵住了,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一巴掌。
卧槽,我叫你装逼!现在装逼装大发了吧?现在穆云素都开始支持自己了,支持什么?支持自己去死吗?可是我什么时候想死了啊!
叶南都要哭了,可是他刚刚才说出了如此经典的豪言壮语,一时间哪里能够改口呢?
正在他懵逼之时,忽地就见穆云素神色一黯,轻轻握住了叶南的手道:“可是叶南,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哎呀,我的天呐!上帝保佑,佛祖保佑,穆云素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否则我就要被我自己装的逼给害死了!
“呃……”
叶南顿时故作沉吟,然后道:“倒也不是没有。”
“什么办法?”穆云素惊喜莫名,连忙问道。
“我在得到武神传承时候曾经有过一个法门,如果可行的话,那么完全可以胜过我之前的最强之时。”叶南道。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做啊!”穆云素连忙道。
“这个我也想做,但是第一,我不确定是否可行,第二,这事我一个人做不了。”叶南有点尴尬。
“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需要我的,我将竭尽全力。”穆云素正色道。
“确实需要你,这事得你和我一起做……”
“你和我一起做?”
“对,一起做……”
叶南点头,随即他将嘴凑到穆云素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穆云素一开始听着极为震惊,但是听到后面,突然脸上一红,整个人彻底僵住了。
“就是这样,这事,虽然我也可以找别人,但是我的心中希望是你,因为我……”叶南将嘴拿开一些,苦笑道。
“你别说了,让我想想。你先休息一下吧。”
穆云素拦住了叶南的话,脸上暗红地说完,然后连忙起身离开了军帐。
叶南看着穆云素有些慌乱的背影,笑了笑,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神性引动之间,他猛地消失在原地,又回到了神性空间。
“黑老。”
随着叶南的呼唤,黑老再现。
“黑老,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一下就学会这本功法?”叶南拿着手中的‘阴阳玉合功’对黑老说道。
“你花费相应神力,可以瞬间学会贯通。”黑老道。
“那这本功法,需要多少神力可以学会贯通?”叶南再问。
“五十滴初等神力。”黑老答道。
“好,那我……等等,我还有多少初等神力?”叶南忽然问道。
“七十六滴。”
“什么,我之前不是还有将近两百滴吗?怎么就剩下七十六滴了?”
叶南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你在地球施展了术法,而且将这些尸体还有车辆都移进了神性空间,难道不要花费神力?”黑老反问。
“我靠!”
叶南都快哭了,敢情他之前在刘雪柔面前展露了一下那什么神迹,就花了这么多神力啊?天呐,今天这事办的有点亏啊!
同时他也不禁感慨,这神力也太经用了,什么时候自己才能有成千上万的神力啊?
“你还要学这功法吗?”黑老这时问道。
“学!”
叶南咬牙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今天他拼了!
“好,你且按我说的做。”
黑老说着,便授给了叶南一套方法。
叶南随即照着做了,只见他手中的功法瞬间涌起一片辉光,接着便涌入了叶南身上。
几乎是刹那间,叶南的脑海里便多了这‘阴阳玉合功’的功法,而且是修炼到了极致的那种。
“爽!”
叶南狠狠一握拳,不管如何,这神力的效果是刚刚的。
接着,他二话不说,再次进入了武侠空间。
武侠空间内,他依旧是在军帐之中,无人来打搅他。而叶南也不离开这里,装作沉心修炼的样子,其实他是在等待着穆云素做出决定。
两天过去了,直到第二天的晚上,除了有人来送饭之外,再也没有人来过这里,穆云素也没有来过。
“难道穆云素不会答应?”
叶南有些焦急起来,毕竟明天就是约定的三日决战时刻,他今晚必须完成这个放空执武,否则一切就晚了。
可就在叶南焦急之时,军帐帘门一闪,穆云素揭帐而进。
“云素。”叶南一喜。
穆云素没有答话,而是低头走到了军帐一角,将帐中的羊脂灯挑亮了几分,淡红的灯光下,这军帐之中,竟然有着几分新婚洞房的氛围,满帐温柔。
“云素。”叶南心头一跳,忍不住地又喊了一声。
“嗯。”
穆云素显然意识到是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低头轻轻地应了一声。那姿态不再是白日里那睥睨军中的上将军,反而像是一个女婢面对主人般的恭顺。
这是一个从内而外被征服了的女人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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