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法......那是个啥?”
“小骗子!凡是武功秘籍都配有心法,没有心法那武功秘籍要来也是无用。”
“哈哈呃,我不知道哩......”王长繇怀疑自己看了假的武侠剧。
“反正小王也没指望你能拿出什么盖世武功来。”
“吼!一开始就没信过我。”
“嗯哼?背!马不停蹄的背,以此偿还小王的损失!”
“你这是压榨劳动力!”
“小王也是这么打算的。”
“......我不管,我背一部分就得放我去玩儿。”
“你又要上哪去?”吕霨皱眉。
“去找男朋友,你有意见?!”
“男朋友?......男性朋友?”
“关系更亲密的男性朋友。”
“初来乍到的,打算去哪找你的男朋友?”
“你府上不是有一个合适人选嘛。”
“......谁?”吕霨不确定的胡思乱想了一通。
“昨天晚上我对那个花匠一见钟情了,我要追他!”
“......”吕霨一脸复杂表情。
“嘿,我够主动吧?”
“......不知道,别问小王这种事情!”吕霨烦躁甩开王长繇揪住自己袖子的手。
“嘁!小气鬼!......(看向郑丞凤)你觉得呢?”
“额......女子主动不太好吧?”
“你知道什么?!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明显我追他更容易,我干嘛还要走那么多弯路?”
“可我觉得一个花匠并不是能托付终身的良人......”郑丞凤苦笑。
看了看一旁生闷气的吕霨,无奈摇摇头,不理解王长繇的想法,明明更好的就在眼前,为何要放弃优秀的而去找一个贩夫皂隶?
“你是不是看不起底层劳动人民啊?老师都教导我们,社会上所有职业都是受人尊重的,劳动人民最光荣!”
“......姑娘言之有理,是在下输了......”
郑丞凤被堵的哑口无言,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她。
“哼!......先说好了啊,背一段就放我去找他。”
“今天你不用去找他了,他不在。”吕霨冷声道。
“为什么不在?钟大琳都跟他约好了今天见面的啊?他才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王长繇为江蓝生说话。
“你才过见他一次就这么肯定他人品没问题?”吕霨冷眼看着为江蓝生说话的王长繇。
“......直...直觉啊......”王长繇注意到了吕霨的语气变化。
“呵!今日王府的花都会枯死,那个花匠玩忽职守,逐出王府!”
“云起,凡事三思而后行,不可如此儿戏。”郑丞凤感觉事态开始变得严重了。
“我做错了什么?”王长繇问。
“你没做错什么。”吕霨直接回答。
“你不用骗我,我看得出来,你这是迁怒。”
“小王只是秉公办事,处理王府内务。”
“那我也要秉公办事,那个花匠重新召回王府,继续照顾王府的花卉!”
“谁给你的权利?”
“你啊!”
“小王何时给了你一手遮天的权利?”
吕霨起身走到王长繇跟前,单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你答应过我的,给我女主子的行使权力......”
王长繇能感觉到吕霨的手力不断加大,捏得她下颚骨痛。
“小王记起来了,就算如此,你也无权干涉小王的决定,王府女主子只是管理后院姬妾,并不能越俎代庖管其他的事。”
吕霨一甩手,王长繇差点踉跄摔倒,幸得郑丞凤身后扶住了。
“......他又发什么癫?”王长繇小声问郑丞凤。
“......姑娘看得出是迁怒就看不出是为何迁怒?”郑丞凤为难的笑笑。
“哦~!是不是我准男朋友魅力太大,把他喜欢的人给勾引走了?”
“......差不多...吧。”郑丞凤彻底无语了。
“你们当着小王的面交头接耳说什么呢!”吕霨黑着脸看着这会儿又勾搭上郑丞凤的王长繇。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放心好了。”踮脚拍拍郑丞凤的肩,随后正视吕霨。
受过感情的伤?那他算是捡了大漏,自己虽说不是什么心理学家,可心理学说这样心灵鸡汤的书也是看过不少的,看她用三寸不烂之舌解开他的心结!
“......”郑丞凤有种不好的预感,感觉事情会被她越描越黑?
“咳咳,那个,王爷?”王长繇谄媚的笑对吕霨。
“做什么?!”
吕霨垂眸看着凑过来的王长繇,鼻孔朝天喷气。
“呃......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你在劝小王放弃?!吕霨狠瞪这个没良心的家伙。
“难道不应该...吗?......失恋算个啥?情敌又算个啥?人在情场飘,哪能不挨温柔刀,忍点疼,拔出刀,上点金创药,撒开俩小腿,咱照样在情场上可劲飘。”王长繇自说自的,完全不顾吕霨的神色变化。
“够了!”
“可我觉得还不够哩......”
“小王叫你住口!”
“我好心开导你唉,你怎么这么不近人情的......”
“闭嘴!”
吕霨算是听出来了,她根本就是误会了什么,手伸过去,做了一个打算掐脖子的姿势,停在半空。
王长繇见此只好见好就收的闭上自己的嘴巴。
“真不该对你抱有任何期翼!”吕霨扶额,蹙着眉头。
“什么期翼?”
“不许问!”
“......不问就不问嘛,凶什么凶!”王长繇努努嘴巴。
“闲话少说,给小王背书!”
吕霨说着抬手夹了一只虾饺,沾了点儿生抽便送入口中,一阵唇齿留香。
“......”王长繇咽了咽口水,表示也想尝尝味道。
“还愣着做什么?背书!”
“哦......夫将者,国之辅也,辅周则国必强,辅隙则国必弱......三军既惑且疑,则诸侯之难至矣。是谓乱军引胜。呃......后面给忘了......”尴尬的打断正在细听的某王爷。
“蠢笨!”
“......要不我背别的?”王长繇打哈哈的干笑。
“此次背的又是什么?”
“哈哈呃,其实迄今为止背的一直都是《孙子兵法》中的内容......”
“孙子...兵法?”吕霨神情古怪的看着王长繇。
“你别拆字啊!孙子原名孙武,可是我国春秋战国时期杰出的军事家。”
“小王倒想见识一下这么一位时髦。”
“他一点都不时髦的,老古董哪来的潮流搞?”
“给小王打住,小王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吕霨确实头痛那些他不认识的词,不懂其意思,连说话都存在语言障碍。
“姑娘怕不是不懂时髦之意?”郑丞凤抓住了问题所在点。
“时尚呗......?”
“姑娘的话在下也难以一一琢磨透彻,单是这时髦的意思便出了偏差。”
“那是什么意思?”
“俊杰英才的意思。”
“呃......”这语言障碍也是没谁了。
“以后背书就别说多余的话了。”吕霨瞥了眼王长繇。
“听不懂怪我咯?”王长繇小声道。
“在那儿嘀咕什么呢?!”
“没,没什么,我接着背孟爷爷的......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没了?”
“课文上也就这么一段,我可没那闲工夫了解全文。”
“浪费机缘!”
“......不稀罕。”
“败家!”
“擦!又没败你家!”
“你敢败个试试?”吕霨眯了眯眼睛。
“......不敢。”王长繇气势瞬间弱了下去。
“哼!”
“那么,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咩?”
“你还想去那个花匠那里继续惹小王生气?”
“不是哇!你们之间的恩怨没必要扯上我啊!我这样躺在也中枪,很无辜的唉!”
“咳咳,姑娘,拜托你认清一下事实,云起不是为了曾经某位姑娘而刻意针对那个花匠的......”
“那是为了哪位?还是单纯看人家不顺眼?”
“......不顺眼也是因为眼前人......”
“眼前人?......你?!”王长繇用难以名状的表情看着郑丞凤。
“.......”
郑丞凤嘴角猛的抽搐了几下,对于这样的榆木脑袋他也是醉了。
“......别跟她说太多,她都开始胡思乱想了。”吕霨嫌弃的看着一脸痴像的王长繇。
“难道要这么让她误会下去吗?”郑丞凤哭笑不得的问吕霨。
“当然不是。”
“那你准备怎么办?要是没把话说清楚,她还是会一心扑在那个花匠身上。”郑丞凤两手一摊,深感无奈。
“你有空么?”吕霨问郑丞凤。
“唉?”
“她既然这么想去,小王就派人暗中捣一下乱子。”
“......这关我什么事?”
郑丞凤好笑的看着吕霨,他并不想幼稚的参一脚进去。
“你去替我向那个花匠暗中施加威压。”
“啊?这种事情不应该由云起你来做才成吗?”郑丞凤真心觉得这种幼稚的事他做不来。
“我去她能玩的开心?”
“还不是你自己跟人家搞得不愉快?”
郑丞凤撇撇嘴,表示自己莫名其妙被兄弟给卖了。
“去不去?!”
吕霨将拳头弄得咯咯作响。
“我去!去!......去还不行吗?”郑丞凤哭丧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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