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过了大半年,她的父亲被地主周三打死,他哥气急之下就把周三打死了,她和哥先是逃到了济南。后来这才又几经周折去了上海。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却感到并不是那么回事似得!猛地,一个奇怪的念头立时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难道救她的人是哥……一定是那样……。”想到这,她转身又向回跑。等跑回三里河,她打听到看到她的家时,她立时惊呆了:
“在栅栏门里的院子里是两间破草房,右边的一间已没了顶,而左边好点的房顶上有几块用石块压着的破旧塑料纸。看的出那房顶已不知修补了多少次……。”
她的泪水一下流到了面暇:
“这些年她和女儿是怎么生活过来的啊……?通过泪珠,她突然看到草屋的房门开了,从里边走出来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妇女。她一眼就认出是小女孩的娘亲,她想也没想两步就迈到了她的面前,劈头质问道:
“阿狼是不是我哥的女儿?我的侄女?”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当萧莲花听到质问声后,竟没有露出一点的惊讶,她的异常冷静,到使她更加不平静了:
“阿狼是不是我哥的女儿?我的侄女?”她几乎怒喝起来。
萧莲花突然满眼泪花,一句话也说不出!
这时,萧蔓从屋里跑出:“娘!来客人了吗?”
萧莲花看着女儿!泪水突然哗地一下流了出来,哽咽道:
“你怎么会猜到?”
“你说什么?”淑贞感到是在做梦!
“你……你怎么知道的……?”
还没等萧莲花说完,淑贞两手一伸抱住犬狼就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两口,紧紧地把她搂在了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我哥有后了!我哥有后了!阿狼是我哥的女儿,我的亲侄女!……”
终于,淑贞擦了擦眼泪!怔怔地盯着犬狼的脸:
“真像!真像!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犬狼满脸疑惑:
“你大哥是谁?就是坟里的那人吗?”
淑贞使劲点了点头:
“你爹他是个大英雄!你要向爹学习!”
“我爹?”她突然瞪着双眼反问道:
“他不是死了吗?怎么向他学习?他是怎么死的?”
“是坏人杀死的!”
她眨巴眨巴眼:
“我想起来了,就是斧头帮那些坏人害死的我爹!”
淑贞点了点头。
这时,萧蔓突然喊道:
“姑姑!我要杀死他们!”
淑贞一听,既惊又喜:“你知道叫姑姑?”
“你是我爹爹的妹子!当然是我姑姑了!”
萧莲花突然哽咽道:
“你不该告诉她这个,她不该知道的。”
淑贞破涕为笑:
“姐!放心吧!阿狼那么聪明!不会有事的。再说小孩子也就随口一说,过不了一会就会忘记的!”她嘴上这么说,心里也感到有点担心,于是又对萧蔓道:
“阿狼!你要知道斧头帮中的人也有好人!并且还是好人多。”
“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杀我爹?”她盯着姑姑的双眼。
“他们是被骗的!”
萧蔓咕哝道:
“奥……。”
淑贞见萧蔓一脸的不高兴,还真有点担心她会有此心,于是又道:
“阿狼,你去玩吧,我同你娘亲说说话!”
萧蔓一听要她出去玩,随口应了一句,连蹦带跳地跑了。
见阿狼走了,淑贞便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是怎么认识的。至此,萧莲花便把她与她大哥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
原来,就在十一年前,她的大哥去赶蒙山镇集回来的路上,正巧碰上她被三个地皮流氓欺负,他的大哥向前去劝阻,结果那三个人不让,就打了起来,没经过几个回合,几个地皮就被打趴下了。可谁知就在她的大哥劝她快点离开时,突然又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两个,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其中一个人拿着木棍,直接砸在了他的头上。另一个竟然拿着一把匕首刺在了她大哥的一条大腿上,由于疼痛,随着他的一声尖叫,他的大哥一挥拳就把刺他的那人打出了两米多远,紧接着他的大哥把匕首从大腿里拔了出来,抬手就把匕首折成了两截,瞪着他们就把两截狠狠的扔在了地上。几个人一看这情景,知道是遇上了硬差,便拔腿跑掉了。之后,他们就找了一隐蔽处,进行了包扎。
“用什么?”
她满脸羞的通红,支吾道:“是……是内衣!我……我本来是怕被人发现的……”
“是不是我哥怕被人发现,或者伤的太重了,就没有走。”
“嗯!”她点了点头。“第二天下午才走的。”
“那一夜,你俩……就……”
“临走时,你大哥也问过我!我告诉他什么也没发生,后来就再也没见过!”
“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不来找我和哥呢?”
“后来我发现我有了阿狼,没有办法,我去偷偷找了!结果一打听才知道你们已经逃走了。”说着,她已泣不成声。
“所以你就再也不敢说犬狼的爹爹就是我哥,后来呢?”
“那时我才十七岁,我怕爹娘知道,后来我就出去在一条山沟里偷偷的生下了她,可是我知道这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没有办法,最后我就把她包好放在了山沟边的一个三岔路口……。”
“之后呢?”
“我躲在一边偷偷的看着,可是……,可是我睡着了。等我醒来一看,突然看到有一只狼在她旁边,我清楚的记得那是一只很大很胖的狼!”
“什么?有一只大狼在她的旁边,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我也不知哪来的胆量,就疯一样地跑了过去,也不知为什么,那狼见到我跑过去,它却默默的走开了!当我把她抱在了怀里哭时,我这才发觉阿狼就是我的命,没有了她,我将活不下去。所以,我还能怕什么呢!于是,我就把阿狼抱回了家。”
“这么说他的名字也是因这起的!”
“也许吧!”她点了点头。“后来,我觉得这就是命!所以就叫她犬狼了!”
“还有……。”
“什么?”
“还有,那狼为什么会那样呢?”
“我想它一定也是快要做母亲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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