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尧回过神来,看了周慎时一眼,来不及开口,有两个在对面吧台观望很久的美女走到他们俩身边,热情的邀约。
周慎时从善如流的拒绝,两个美女悻悻离开后,徐北尧挑起嘴角,笑着看他:“你果然是魅力无限,走到哪里发光到哪里。”
周慎时仰头喝一口酒,一笑置之。
徐北尧探寻的目光在他脸上穿梭,像是在揣测他的心思,按理说,周慎时应该知道自己正在和乔凝思相亲约会,上次他不是从自己车里,光明正大抢走了乔凝思吗?可是他现在几个意思,之所以把他约出来,就是想和他挑明自己和乔凝思的关系,他却一句话不吭,一句话不问,仿佛之前的事情从未发生。
想来周慎时是故意要和自己玩失忆症了?
徐北尧看着周慎时的眼底,渐渐染上复杂的神色,目光落到他的唇上,有一点血迹,他玩味的问道:“怎么了?被谁挠的?”叹一口气,佯装无意的提起,“上一次见你嘴唇被弄出血还是几个月前的事情。”
周慎时笑了笑,随即也想起上一次嘴唇出血制造出来的伤痕,是在生日那天的四季树酒店里,被某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所制造的。
说起来,上次在长青树酒店里,那个心狠手辣将他嘴唇咬出血的女人,咬起人的力度和狠劲,倒是和乔凝思有异曲同工之处,莫非这世界上女人亲吻男人,都喜欢用咬且要咬到出血的方式?
“被谁挠的?”徐北尧又问一遍。
“野猫。”周慎时随口一答,脸上笑意无限。
“野猫?”徐北尧惊异,又问,“哪里来的野猫?”
“家里。”周慎时语调淡淡,别有深意。
“家养的野猫?”
周慎时挑起半边眉毛,笑得如沐春风,“是。”
答案不言而喻了,徐北尧不是白痴,自然知道他嘴中的野猫就是指乔凝思了,却是故意问,“野猫的味道如何?”
“还行。”
“还行是什么意思?”
“还行是……”周慎时叹息一声,抬了抬下巴,仿佛陷入了无限遐想。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徐北尧觉得他每一句话,都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徐北尧冷笑一声,一语双关道:“野猫的心一般都比较野,留不住的。”不给他回应的机会,顿一下又转移话题道,“听说你最近在积极联系唐志恒?怎么会突然想到要找他?”
说完,眼底露着闪烁的精光,直直盯着周慎时。
周慎时勾起唇瓣,笑得光明磊落,“对,想找他帮个忙。”
“我借你的人你不要?”
“你的人心不在我这里。”周慎时笑笑,“我也不想夺人所爱。”
“你干的还少吗?”徐北尧放下酒杯,语调嘲讽。
周慎时算是听出他话里的炸药味了,嗤笑一声,不说话,垂下眼眸,低头看着杯中酒。
半晌后说:“我得离开了,明天要出差。”
他要走,徐北尧却还有话要问他,像是在探寻,“你是怎么想到要找唐志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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