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并不懂技术,全程只有看着安好一个人蹲在地上,用一把毛刷和小铲子一样的东西铲着什么,地上的血,已经成为了一个黑色,所以铲下来的东西,也是黑不溜秋的,之后,他将所有铲下来的血块,放到了试管里面,然后从皮包之中拿出了一个红色的瓶子,一番倒腾之后,他给守根说,把这个也一下寄回去吧。
守根不明所以,于是就问了问这个血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安好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曾经做了很多种血迹在各个时间段的比较,其中包含了人的血迹,还有许多动物的血迹。”
听到这里,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说道:“难道你认为,这个东西,是?”
安好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道:“我们来看看这周围的环境,外边,接着一溪水,溪水的旁边都是一些农田,而从村口到这里的路,都是泥路,前几天下过雨,但是这个地方,一个除了被害者自己的脚印之外,我没有看见其他的脚印,这说明了什么呢?”
我:“这说明,这个人死者,是出于某种原因,自己到了这里,很可能还想做一些什么事情,而地上的血迹,很可能在他死之前就已经有了,不过不是他自己的血,而是一些动物的血,之后,他遭遇了变故,丧了命,被人用一种利器直接穿过喉咙,他的血和动物的血相互掺杂在一起,所以就形成了这样的场面。”
安好微微一笑,说:“知我者,米林凶也,其实这个也很好区分,这血分为了两层,下面那层较深的,就是动物的血迹了,不过我实在不知道,他用的是那种动物的血迹。”
话音一落,我们都陷入了沉思,突然,我开口问守根道:“死者的身份查明了吗?”
守根摇了摇头,说还需要一些时间,因为这个死者身上几乎没有任何的身份证明物件。
难道说有人来过这里?我疑惑道。突然,我想到了什么,于是对着阿达说道:“现在马上在全村开始排查,接待过这个死者的人。”
阿达领会了我们的意思,我的意思很简单,一个人死了之后,他的钱包或者其他的身份证明是不可能消失的,这个人不是本地人,如果从其他地方到我们这里来,肯定会涉及到买票,买票就需要身份证,然而现在没有,那就意味着,在死者死的时候,一定会有一个人,来到这个祠堂,然后拿走了他的行李和身上的钱财,难道犯罪的动机,是谋财害命吗?我看着眼前的一片片良田,这种美景下的人们,大家几乎都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钱这个东西,似乎在这里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啊!
不过也不能排除这个情况,于是乎,在上午的时间里,我走访了村里30多户人家,一番排查下来,没有一点收获,他们大致的说法是,自己见过这个人,当时他带了一个包,而从他们的描述里,这个包的样子,就是一个黑色的皮包,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什么,腰间还别这一根登山绳。
当我听到登山绳的时候,我迟疑了一下,登山绳……我立刻转头问了问阿达:“村里的溶洞在什么地方?”
阿达愣了一下,随即也明白了我的意思,然后说道:“就在老祠堂的后边,不过有一段路啊,你现在要过去嘛?”
我点了点头,说道:“既然是登山绳,那肯定不排除有这样的可能,我一直没想明白,为什么一个外地人会突然来到这个地方,也许除了盗墓和旅游,几乎就没有其他的原因了。”
阿达觉得在理,然后简单的收拾一下,拿了一瓶水,和两把镰刀,我们一行人就出发了。
守根因为带着一些需要检验的样本,所以就先一步回来市里。安好说自己想和被害者待在一起,看能不能再发现什么,于是乎,就只有三个人上路。
狸狸一路上很活跃,说自己在后面断后,其实我知道,是因为狸狸不想和我们走在一起,因为这样不自在。
穿过老祠堂,一路披荆斩棘,这个当地有一种带着刺的小果子,我们老家璋叶市把这个叫做刺猬头,站在衣服上很难取下来,所以当我们穿过那一片杂草丛生的地方时候,裤子上几乎就变成了刺猬头的模样。回头一看,我们和老祠堂的距离怎么也得600m左右,本来老祠堂就不大,但此时跟后面的那座小山包比起来,加上距离,看起来就像一个厕所一样,不过有趣的是,我觉得这个老祠堂似乎很像一个门,而那个房间就是后边那个小山包。
现在我们所处的位置,就是在老祠堂后边的那块开阔地了,再往前,就变成了一些幽深的峡谷,这个峡谷不高,而且还是往地下延伸的,看来就是一些地质板块运动的时候,造成?灵魂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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