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静静的看着,并没有什么动静。
“真是奇怪,这里他么竟然有信号?”
芸芸说着又吩咐胖子:赶紧开机,这可是大噱头,打赏恐怕得番几倍。
“好嘞。”胖子麻利的把摄影机扛在肩上。
芸芸把手机给我,她站在镜头前。
“芸粉们,这里是岑家屯的一座山顶之上,听说这里晚上有鬼魂做法事,接下来我们拭目以待,礼物尽管砸来。”
'我看着手机屏幕,芸芸的直播间里面粉丝聚集,不停给他砸礼物。
鬼做法事确实是一个吸引人的好噱头。
胖子将镜头对准坟包,但只有夜风嗖嗖的吹,我们五个屏气凝神。
“老二?你他么说这里有鬼做法事?鬼呢?”那大哥像是没耐心再等。
《好像有声音,一种民间乐器的声音?》
《坟包上有人,哦不,那可能是鬼。》
《楼上别瞎哔哔,老子怎么没看见。》
大屏手机里,直播间里面的粉丝却说看到鬼,芸芸的粉丝有很多是土豪,砸礼物也是一个劲的猛。
“来了,别闹?”那个大汉做出嘘的手势。
果然,坟包那里确实传来镓乐声,这镓乐声跟我们老家做法事的一模一样。
胖子聚精会神,生怕会错过一个值价的镜头。
“你仔细看看?那站在坟包上的鼓手不正是去年死去的岑大拐吗?”大汉老二指着坟包说,他说的岑大拐我们当然不知道。
不过死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我再看粉丝们的互动。
《坟包上好像有鬼在开演唱会?》
《为啥老子看不见》
《傻叉,那些鬼肯定是芸芸安排的。》
粉丝们的说法也是都各有不一,也许是为了烘托气氛,故意瞎起哄。
紧接着我抬头,朝着坟包看去。
只见那坟包上有一个瘸子在打鼓,一个老头在诵经,其他的很模糊看不清楚,大约五六个左右,而我不能说是人或是鬼,这个无法判断。
“你们慢慢看吧?真是一群神经病!明明没有鬼,硬说是看见,俺可没时间陪你们继续装傻,家里那个俏老婆还在等俺回去呢。”之前我们遇见的那个大哥竟然说看不见,说着他转身朝山下走去。
好奇我就问:芸芸?你有没有看见坟包上的人或鬼?有没有听见镓乐声?
“大约五六个人,都在坟包上玩得很尽兴,那镓乐声跟我们老家的差不多一样。”
芸芸一边说一边看得炯炯有神,然后芸芸问:胖子?你有没有看到?
“真没有!”胖子说道。
“那个岑大拐他么的竟然能走路了,他生前可都是靠着拐杖行走。”大汉老二似乎并没有感到畏惧,心想他经常行走夜路,可能早就习惯。
芸芸的直播间比任何一次直播都要热闹,估摸着粉丝砸的礼物起码也有几千,看得我心里痒痒。
再看看坟包,大汉老二说的瘸子岑大拐朝着我们笔直走来,后面那个老头拿着经书,下身却没有脚,整个人成漂浮状态。
“快走!我们被他们发现了?”尖叫这人不是芸芸,而是大汉岑老二。
“胖子?你先走?”芸芸看胖子行动不灵活,叫胖子开路,我们善后。
四个慌忙朝山下跑,这时竟他么突然起风,这风吹得树叶刷刷作响,听着更像是无数鬼魂在咆哮。
腿越跑越软,树叶还是呜呜的喊叫,耳边那种镓乐声越发响亮,似乎就快震破耳膜一般。
岑老二说:“你们两个先走一步,胖子留下,不然我们都走不了?”
“为啥?”胖子扛着摄影机突然停下来。
“因为我们五个之中就你和刚走那犊子没看见鬼,所以你留下来没事。鬼压根就看不见你存在,相反你放在我们身后能把他们挡住,为啥?因为他身上的阳气重。”
“那……那行吧?你别骗老子啊?”胖子也虚,生怕着了岑老二的道道。
芸芸接过胖子手里的摄影机,他很相信岑老二,我们就朝山下走。
“一直朝山下走,千万别回头。”岑老二叮嘱道。
我们一口气体就跑到了村子口,两人气喘吁吁,坐在石板上等胖子和岑老二。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依然不见人影。
“坏了?会不会出事?我们找清虚道长去看看?”芸芸急切说道。
“走。”
到屯长家后,只见他两人尽他么的还在喝酒,也没有一个人醉倒。
芸芸就把我们去山顶看热闹的事跟清虚说一遍,说胖子和一个老乡被困山中,恐有生命危险。
“走!去看看!”清虚放下酒杯站起来,他背着八卦袋准备走。
“不用看了,我们已经到门口。”
是胖子的声音,他和岑老二一起进了屯长家,两人毫发无损。
胖子进们就问清虚:清虚道长?为什么他们几个能看到鬼魂?而我看不到?
“看不到是好事,没人想见鬼。”
大汉岑老二回答道,自个坐下来倒了一杯酒喝,他可能是口渴。
“这个简单,芸芸是搞灵异主播的,经常招来恶鬼,阳气自然不旺盛。丘小小最近几天也因为请笔仙招了怨灵,阳气也不旺盛。胖子身上本就阳气旺盛,没有种过邪煞,自然看不到脏东西。”
清虚也显摆了一番,可能是因为酒劲。
“那么我呢?大师?”岑老二在旁边按耐不住。
清虚道长说:如果老夫没有猜错?你是一个土夫子,常年跟那些东西打交道,阳气肯定很弱。
岑老二倒是一惊。“大师如何知道我是一个土夫子?莫非大师真是神仙不成?”
胖子和屯长我们也很感到好奇,等着声清虚道长解释,眼睛都盯着他看。
“你身上的味道很浓,是那种阴土和五花土气味,老夫曾经也干过倒斗一行,自然对那个味道再熟悉不过。”
这番话说得岑老二心服口服,他喝了两杯酒后,脸红着离开屯长家。
……
夜已深,屯长就给我们安排房间睡觉。
芸芸我们三睡一间,胖子和清虚道长睡一间,屯长家房间真大,胖子和我们只隔着一层木板。
走进房间我就发现,这个房间弥漫着一股香水味,里面的衣服很时髦,有高跟鞋和黑色打底裤,当然还有女人必备的小衣服。
这一猜就知道是屯长女儿的房间。
床铺得很整齐,其他该挂包的挂包,梳妆台上放着很多化妆品。
我就说:“芸芸?为什么屯长女儿死了这些衣服和房间还保留着?”
芸芸说:“可能是屯长舍不得女儿吧,留着睹物思人,也是可以理解。”
走到梳妆台那里,我看见上面有一张身份证,看来就是屯长女儿的,脸蛋看起来十分水灵,名字叫岑小萌。光看脸蛋就知道肯定是大美人,她眼睛也盯着我看,看着看着突然诡异的笑。
卧槽!
然后那身份证一把被我扔在地上。
“怎么了?”芸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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