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很有韧劲的等待,魅也很有耐心的等候,她等待他的反应,他等候她赶紧快些将笑话讲完,好速速离开。大文学
许久,俩个人谁也没有动作,终于魅先忍不住了,难道这次笑话讲完了?这么短?
细细的将刚刚洛溪的笑话在心里回想一遍,猛然抬头,不敢置信的看向洛溪,洛溪眨眨眼,再眨眨眼,忍俊不禁的笑终于爆发,
“哈哈,哈哈哈,你也会吃惊啊。还以为你最后也是冷死的呢。哈哈哈。”
伴随她的笑声,他再次闭上眼,这一次不是烦,而是遮掩自己眼中的笑意,她也许不知道她笑起来的样子好可爱。
往事在脑子里一幕幕的过,跟她一起的那段日子,虽然短,却是他一生最美好的时刻,魅轻轻的笑出声,朝洛溪伸手,
“药。”
洛溪颤抖着手接过他手里的药包,那是他用身体为代价,在方清扬故意卖破绽给他,引他去刺的时候,他从方清扬的身上摸来的,虚虚实实,谁骗了谁?鬼门四使,各有特长,魅的特长少有人知,妙手鬼使是主人给他的赐号。
洛溪将药包抓握在手,一颗心起起落落,一把抓住魅的手
“魅,谢,谢谢你。大文学”
魅摇头,随着他摇头的动作,嘴角的血亦是汹涌而出,他想为她擦干眼泪,告诉她,不要为他哭,告诉她,他更喜欢看她笑的样子,可是他没有,这个时候,他还记着她的身份,她是主,他是仆,他们之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他只配翘首祈望,她是他心中的月亮,女神,
“我,我不是,不是……”
“什么?”洛溪隐着哭声,俯低身子,去听魅最后的话,魅的唇翕动,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笑意
“我,不是,冷死的。”
话毕,洛溪抓在手心的大手垂落在地,洛溪怔怔的看着魅大睁的眼里隐隐含着那样一丝笑意,就那么离去,洛溪呆呆的看着他的脸,他的眼,他唇角若有若无的笑,闭上眼,他竟还记得自己当初逗他的那个冷笑话,都是自己那个笑话不吉利,自己当初为什么不说点吉利的话?
伸手覆上魅的眼,将他的眼轻轻的掩上,脑后恶风不善,洛溪回身,扬手之间,身后偷袭的人噗通一声倒地,洛溪缓缓站起身,对着魅三鞠躬,然后转身,脚踏在方夕颜的身上
“住手。”
她的声音刚落,那方动手的白骆铭,方清扬还有他手下的黑衣人果真都停了下来。大文学纷纷朝她这方张望。
洛溪低头看了看一脸愤恨不平盯着自己的方夕颜,想笑,可是笑不出来,手里抓着魅交给自己的药包,看着方清扬
“哪个是丝毒的解药?不说,我就杀了她。”
旁边被方清扬击飞的魅的宝剑在一边已经停止了颤动,洛溪一把操起那把剑,剑尖抵住方夕颜的哽桑
“方清扬,你还有机会。”
方清扬恶狠狠的瞪着洛溪,要说他那黄脸婆他不在乎,可是他的女儿,他还真就难舍,毕竟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在他心里压根就没把方暮颜当过女儿,衡量许久,低声笑道
“好女儿,那药包里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药,你想,丝毒那么贵重的解药,为父能放那里吗?那里面是解软骨散的,还有金疮药,不信你可以打开看看。”
洛溪打开药包,里面有一些药丸,她记得方清扬曾给方夕颜吃的是粉色的药丸,拈起一颗放到嘴里,入口即化,片刻后,感觉手脚都有力气了,果真是软骨散的解药,洛溪点头,将手里的药包又包好,朝方清扬扔去,
“既然都不重要,还了你吧。”
方清扬伸手接住,白骆铭一愣,他虽不知魅已死,可是知道那药包要从方清扬身上取来是多么的不易。唤了声
“夕颜。”
躺在地上的方夕颜嗯了声,觉得不对,气恨的大声嚷
“她不是夕颜,她不配叫这个名字。”
洛溪看着方清扬接住药包,眼里笑意闪过,一瞬间将地上的方夕颜抓起朝那三个站着的黑衣人扔去,那几个人一直关注着这方的动静,眼见洛溪将大小姐扔过来,三个人站的本就近,齐齐伸手,接住了大小姐。
就那一瞬的功夫,洛溪已经站在了方清扬的身边,手里的宝剑抵住方清扬的脖子,那三个黑衣人惊呼一声,他们知道洛溪没有武功,所以全部注意力都在白骆铭身上,谁也没想到洛溪竟然会有那么快的身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老爷不反抗,就那么束手就擒。
方清扬稳住心头慌乱,暗恨自己大意,这真是终日打雁终被雁啄。自己就是用毒高手,可没想到竟被洛溪钻了空子。
狠狠盯着身旁一脸平静的洛溪
“丫头,你哪来的半步摇?”
洛溪摇头
“记得乔颇好像说不叫这个名字。”
方清扬恨的哼哼,原来是从乔颇那里得来的,白骆铭一双眼弯了弯,缓步踱到洛溪身边
“你偷的?”
洛溪摇头
“不是,只是我拿的时候,他没看到罢了。”
白骆铭轻笑,方清扬恨的牙痒痒的,若不是自己大意,中了半步摇,凭洛溪也能制住他?
洛溪看着一脸不平的方清扬
“解药呢?”
“出门急了,忘了带。”
方清扬露出恬不知耻的笑
“女儿,你瞧爹这记性,不然我们回去取?”
洛溪知道方清扬是在拖延时间,自己刚刚将半步摇的药下到方清扬的药包里,方清扬伸手接触药包之际便中了招,此际他一定心有不甘
“不必了,来回折腾麻烦。女儿知道爹一向谨慎,不可能忘记的。”
说罢,洛溪将手里的剑往下划,在她的剑离开方清扬脖子之际,白骆铭的锁喉手已经卡住方清扬的哽桑,方清扬不敢动,恶狠狠的盯着洛溪,自己的二女儿,尽管他从来没在心里承认她是他的女儿。
“你做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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