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一乍的干嘛?”
秀儿拿着芭蕉扇在婉儿的脑瓜子上拍了一下。
婉儿小嘴一撇,不满地说道说道:“姐你打我干嘛?你听外面!有车子的声音,是不是卫东哥哥的吉普车?”
“嗡嗡嗡!.”
秀儿闻言侧耳细听,就听到了一阵发动机的声音由远及近。
“我听见了,可这声音不对,应该不是卫东哥哥!”
秀儿听见了,可她感觉这声音有点不像她卫东哥哥的吉普车。
“我出去看看”秀儿起身就想往院外跑。
虽然不能确定,但婉儿心里还是饱含着了希望。
秀儿伸手拉住婉儿道:“急啥!是不是卫东哥哥一会不就知道了。”
姐妹俩重新坐到了小板凳上。
正当姐妹俩伸长了脖子,想看看到底是不是的时候,吉普车一拐弯,停到了院长围墙边上。
这下可以确定了!
虽然发动机的声音不太一样,人肯定还是那个人。
除了贾卫东也没别的人会把车子停在这儿。
姐妹俩同时起身,但还是婉儿抢先一步,拔脚就往院外跑。
跟在后面的秀儿苦笑着摇了摇头嘀咕道:“这丫头!想卫东哥哥想疯了!”
其实她也特别想!只是做姐姐的也不能和妹妹抢啊!
贾卫东停好车,刚下车,关好车门,婉儿和秀儿就俏生生地站到了他的面前。
两个小妮子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地看着贾卫东:“卫东哥哥!卫东哥哥!”
“婉儿!秀儿!”
等进了院子,贾卫东笑着张开双臂,婉儿就如乳燕归巢般扑进了他的怀里,双手吊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秀儿只是上前靠在他的怀里,嘴里还说教起了婉儿笑:“你这丫头!这么大人了还要抱,也不管卫东哥哥累不累!”
“累什么!我又不重!你说对吧卫东哥哥?”
“我咋感觉你有点重?不过!没关系!我不累!”
贾卫东说着就矮身一手把秀儿也抱了起来。
回来的一路他都在空间宿舍里睡觉,累个屁啊!
两个小妮子加起来也就一百七八十斤。
这点重量对他根本不算什么,他就像抱着两个大孩子,一手抱着一个就进了屋子,反脚踢上了大门。
进了房间,贾卫东把俩人丢到了炕上,婉儿还在喃喃自语:“我重了吗?哪儿重了?不应该啊?”
贾卫东伸手调侃道:“哪儿重了你心里没点数么?嘿嘿!都胖了不少你自己不知道吗?”
“噗!咯咯咯”
秀儿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哎呀!坏人!看我不咬死你!.”
婉儿一声娇呼后,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
三人瞬间打打闹闹地滚在了一起
京城的条件就比香江差多了。
电力紧张,线路老化,还总是跳闸,就是有空调也用不了。
电扇倒是有,但是此刻也发挥不了多大的作用。
稍一运动,额头上的汗就蹭蹭蹭地往外冒
也就在这个时候。
一个婀娜多姿,娇俏玲珑的身影悄悄走进了院子。
没有惊动东厢房的三人,推开屋门进屋后轻轻地关上了门,悄咪咪地溜进了西厢房
翌日,清晨。
俞家小院西厢房,
贾卫东准时醒了。
他的生物钟非常的强悍,不管头天晚上他怎么折腾,哪怕是刚睡没多久,第二天都会准时地把他唤醒。
起身盘坐,呼吸吐纳。
一个小周天没下来,他就无奈地停了下来,脸上一片茫然。
在他运转小周天的没多久,腹部丹田位置就产生了明显的鼓胀感,那种欲望也很强烈,根本无法控制,时刻都在影响他的心神。
这种情况他以前根本没有遇到过!
难道是在师月如身边,受了她的影响?
不应该啊!
以前不是一直都这样了吗?
以前四五个女人身边有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啊!
贾卫东看着炕上还在沉睡的师月如,满脑子问号。
那就换个地方试试。
贾卫东不信邪,起身下炕,从空间拿出一个在长白山山洞得来的蒲团,放在客厅的地上,然后盘腿坐在蒲团上继续打坐。
随着小周天开始运转,那种鼓胀感再次出现。
体内的那股气也像是无头的苍蝇,团团乱转的同时,似乎在寻找一个出口,但又不得其门。
强行运转,整个身体都像是放在火炉里,体内气血翻腾不休。
这样下去,怕是稍有不慎,或许下一刻体内的气血就将要从某一个出口喷出,吐血三升而亡。
吓得贾卫东不得不再次停了下来。
好不容易重生一次,他还有大把的好日子,可不想这么早就死。
“这…难道是要走火入魔的前兆?”
古籍上关于走火入魔的描述,前兆似乎就像是这样!
“是身体出了问题,还是我练错了?还是混元一气功到了一个瓶颈期?”
贾卫东盘坐在蒲团上,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他没师傅啊!
没人教他这些东西!
现在就是想找个人问问都不知道去哪里找。
没办法,贾卫东只能放弃混元一气功的小周天修炼,起身出门打拳,跑步锻炼身体。
不能修炼混元一气功,锻炼身体也不能放松。
夏日的清晨虽然凉爽,但一番运动下来,贾卫东回到小院时还是浑身是汗。
脱去汗衫,端了个搪瓷盆就在院子里的自来龙头边开始冲。
这时候,师月如正好起来了,看到在他一早就用凉水冲澡,气呼呼地说道:
“贾卫东!跟你说多少次了,别用凉水、别用凉水,感情你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是吧?你不想好了是吧?”
贾卫东也不说话,放下搪瓷盆后抬起双臂,双手握拳,示威似的朝着师月如来了一个肌肉男展示肱二头肌的动作。
这意思就是--劳资强壮得很!
贾卫东算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这个动作看起来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
“德性!你就作吧,同房之后不能洗凉水澡,这可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规矩,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总有你后悔的时候!”
贾卫东嘿嘿笑道:“没事儿!我身体咋样你还不知道吗?”
师月如警惕地瞟了一下四周,啐道:“呸!大白天的别胡咧咧啊!别人听了去还不知道什么回事…”
说了不听,师月如也拿他没办法,气鼓鼓地回厨房做早饭去了。
贾卫东早上修炼混元一气功的余火还没完全消,洗什么热水澡?
凉水冲了才舒坦呢。
冲好澡,进屋换了身衣服后,贾卫东晃晃悠悠地进了厨房。
师月如上身穿了一件宽松的短袖,腰系小围裙,正在和面。
穿着虽然朴素,但丰姿尽显,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好身材一览无遗。
只是一眼,就看得贾卫东心下火热。
绕到她的身后,贾卫东双手揽住了她的杨柳细腰。
师月如扭腰往后拱了拱翘臀,没好气的说道:“干嘛?早饭还要不要吃了?”
贾卫东边揉边说道:“你和你的面,我和我的。”
感觉到身后的异常,师月如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唉!你这牲口!…”
然后自顾自地和面,由着他胡作非为。
……
吃好早饭后。
贾卫东开着吉普车直奔轧钢厂。
……
轧钢厂,李怀德办公室。
“你小子行啊!一出去就是俩月,李叔还以为你失踪了!…别狡辩!一去音讯全无,你哪怕打个电话回来也行啊!你还有没有点组织纪律性?…”
贾卫东刚进办公室,李怀德都没让他坐,黑着脸,拍着桌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
贾卫东心里憋着笑,毕恭毕敬地乖乖挨训。
李怀德这人就是个笑面虎。
他要是笑眯眯地对你,那你就要一万个小心了。
指不定就有一个什么大坑等着你往下跳。
要是李怀德黑着脸训你,那大概率嘛就没什么事了。
果然,训斥一通后他就语气一转,拍着贾卫东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卫东啊!年轻人嘛,分居两地,难舍难分的李叔也理解,你可以先回来,过几天再去嘛,这也就是李叔我了,换个别的领导你试试,怕是早就卸了你的职了…”
感情李怀德自行脑补,以为他溜去看周小米了。
他这样想更好,贾卫东都不需要解释了,虚心认错就是。
“是是是!李叔教训的是,我错了李叔!下次一定注意!”
李怀德不耐烦地朝他挥了挥手:“行了行了!没事别杵我这了,好好呆在你农场去!”
“哎!得嘞!”
“等会!你那虎骨酒还有没有了?我这老腰啊,这段时间老是疼…”
贾卫东心中暗道:“你这老登怕不是女人玩多了,身子骨又不行了,要补补了吧?”
“还有两瓶,回头我给李叔送来。”
“去吧!”
“哎…!”
……
“呼!总算是蒙混过关了,连编理由的力气都省了。”
从李怀德的办公室出来后,贾卫东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也就是李怀德,他知道自己有后台,而且后台还很硬。
真要是换个人来,这样吊儿郎当的,无组织无纪律,会不会卸了他这农场场长的职务,还真不好说。
这年头也不是没有头铁的人。
我管你有没有后台,我管你关系通天,不服从我的安排,不好好干就滚蛋。
不能开除你?
下车间劳动去!
贾卫东虽然不指着农场场长这个职位吃饭,但农场场长这光鲜的外衣也给他提供了不少便利。
不说你经常大鱼大肉的会不会有人举报你。
就说吉普车吧。
你一个普通工人开吉普车?
买个自行车都得查查你自行车票是哪儿来的!
所以,要在内地过得自在,这个农场场长他还是要继续混下去的。
最好是能混到该开。
否则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爱谁谁!
我一个亿万富翁受你这鸟气?
……
梁拉娣不在办公室。
贾卫东把吉普车停到农场办公室门口后,直接去种植区巡视。
到了种植区,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绿意盎然的玉米地。
此时,正是玉米的开花期。
今年玉米的长势喜人,已经长到人高,挺拔健壮,仿佛一排排身着绿色战袍的士兵,整齐地站在田地里。
不出意外,今年玉米将会是一个丰收年。
站在田埂上,可以看见玉米行间一顶顶草帽在晃动,这是种植区的工人正在除草。
夏季正是杂草长势最旺盛的时候。
几天不除草,杂草就会长出老高,和玉米争夺地理的肥力。
这年代没有除草剂,只能靠人工拿着锄头一根根地铲掉。
锄了长,长了锄,如此循环往复。
这也就是农场为什么要用这么多工人的原因。
换了后世,耕种机械化,除草灭虫都有无人机喷洒农药,几百亩地平时只要几个人就可以搞定,最多忙时再请几个临时工就行了。
同样的地,要是后世还用这么多人,以后世那还没水贵的粮食价格,那真的怕是水都没得喝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
农药用得少,粮食无残留,吃着健康。
人工锄的草可以拿来喂猪、喂羊、喂牛…
只能说各有各的好吧。
走着走着,贾卫东就看到了梁拉娣。
梁拉娣戴着顶写着农业学大寨字样的草帽,上身穿着一件白村衫,衬衫下摆束在绿色裤子里,腰系武装带,一副进步女青年的打扮,看上去显得特别干练。
此刻她正站在田埂上,和一组组长秦大春说着什么。
贾卫东走了过去。
“贾场长!”秦大春看到贾卫东后,出声打招呼。
“大哥!忙着呢!”贾卫东笑着回应。
直到这时,背对着他的梁拉娣才后知后觉,转过身来。
“当!…贾场长!你回来啦!”
梁拉娣心下一激动,差点儿就把“当家的”喊出口,发觉不对后马上改口。
贾卫东笑着点头,问道“嗯!你们在聊啥呢?有什么问题吗?”
梁拉娣笑着说道:“倒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发现一些工人在做表面文章,本应该把锄下来的草收起来集中送到养殖区的,但许多人都在偷偷往玉米根下面推,玉米行间看着干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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