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泰蒂感觉十分的诧异:先前这个令她心惊胆战的男人,原来是如此的热心与温柔。
“谢……谢谢你,友雅先生。”
她的嗓子开始呜咽着,迷人的眼角边已经渐渐地湿润了起来。
“你怎么了,干嘛哭啊?”
他的声音很粗,但是也很温柔。
“你对我真好。”
终于,她情不自禁的哭出了声来。眼泪顺着她标准秀美的瓜子脸流了下来,弄湿了她破烂不堪的衣襟。
见她一身破旧不堪的单薄衣裳,友雅道:
“你是一个人来的艳城吧,没有人和你同行?”
“是。”
“你是哪里的人?”
“青州。”
“青州位于我国的最南边,来到这里可是一段很遥远的路程啊。”
“是的,我在路途上足足花费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到达这里。而且,今天正好是身上的盘缠全部都用光的一天。”
“你一个女孩子,走这么远的路,没有人和你同行还真是奇怪,你的家人也太不负责了吧,就这么放心。”
“你别那样说。”
“怎么了?”
“就是在两个月以前,我母亲——也就是我唯一的亲人,被青州乡的乡长用马车压死了。从此,我就住在姐姐以及姐夫的家中。在她们家住了一个月,他们百般刁难我,我受尽屈辱。因为,她们认为,像我这样一个没有生存能力的女子是没有资格长期住在他们家的。我自己也认为,我没有理由这样一直依赖人家。所以,我决定依靠自己活下去,就这样,我离开了青州,来到金夔州城。”
泰蒂的话还没有说完,友雅便从后面紧紧地将她搂入了自己温暖的怀抱中。
“别伤心了,以后,就把我当做是你的亲人吧。”
“什么?亲人……”
“怎么,你不愿意成为我的女人么?”
“不是,我觉得,你能够成为我最亲近的人,当然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但是……”
“但是什么?”
男人轻轻地,温柔的捧起了她那张秀美,标志的瓜子脸,并细细的端详着泰蒂那双迷人,剔透的双眸。
她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友雅露出了迷人的微笑,那表情,仿佛是见到了初恋的般喜悦。
他轻轻地吻上了泰蒂的那张如樱桃般的唇。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唇异常的冰冷,但是却十分的又软。
女孩顿时惊恐万分,用力的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怎么了,泰蒂,你难道不懂规矩么,没关系,我现在教你就是了。”
语毕,便一把将泰蒂使劲的抓了过来,再次将她霸道的搂入自己的怀抱中。
“友……友雅先生,你这是……”
“没错,今天晚上,你必须陪我一起度过。”
男人一支荡的手伸进了女子单薄的裙子,他的另一只手撕破了她原本就有些腐朽,破烂的衣衫。
片刻,女子停止了反抗,开始渐渐的堕落下去,迁就起这个男人来。
紧接着,男人紧紧地拥住了她,与她火热的缠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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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月后:
春暖花开的季节为金夔的都城——艳城增添了不少的情趣。
阳光明媚的早晨,漫步在艳城的四方街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流水在伴奏,水车在唱歌……
一个八岁的小女孩——苏红玉自由自在的漫步在艳城古老的街道上。
她脚踏青石板,灿烂的阳光照射在青石板铺成的路上,再倒映在两旁古老的建筑上,这一霎时,寒冬的酷冷瞬间化为乌有。
天气好了,艳城的街道上,行人一下子就增多了。
官员们骑着马,前呼后拥,在人群中穿过;
高贵的妇人则坐了小娇;
在这纷纷扰扰,熙熙攘攘之间,有人挑担,有人驾车,有各种不同式样的车;
有人驾船,也有人游荡。
苏红玉站在桥头,凭着栏杆悠闲地看水。
……街道上无线热闹风光。
“红玉,小心点,别摔倒水里去了。”
一高贵的妇女叮咛着,她是苏红玉的母亲。
“是啊,难得有时间带你来都城游览,你别像个男孩子一样顽皮,出了事,可不好。”
父亲也在一旁嘀咕了起来。
于是,在父母的携带下,八岁的苏红玉来到了艳城著名的“画坊一条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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