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遍,‘华梨’,现在补救的话,完全还来得及。江盈盈和覃大人确实都不高兴了。不过,你现在去见见她,真诚的向她陪个礼,道个歉,也就没事了。如果江盈盈原谅你了,接下来,万事都好商量。”
尤管家对躺在罗汉床上吸着大烟的她说道。
“呵呵,快别让我发笑了,我向她道歉?她是谁?江盈盈?一个只是被摆在家里的黄脸婆,这样的人,我根本就不需要她。”
她傲慢的,不屑一顾的说道。
“你当然需要她,‘华梨子’,别忘了,你现在的成就,多亏了覃大人,多亏了‘金缕坊’的大家。你能成为艳城的金牌画姬,都是靠他们的帮助、、、、、、”
“错,尤管家,我是‘金缕坊’的摇钱树,我不需要他们,是他们需要我,好吧?”
她打断了尤管家说道,然后,继续吸食着大烟。
紧接着,她说道:
“尤管家,还有什么事情么?”
尤管家摇了摇头,起身离开了她的房间。
、、、、、、、、、、、、、、、、、、、、、、、、
次日的清晨,醒来后的她惊奇的发现,自己平日里工作的豪华园林内的小桥上,撑着太阳伞的魏若兰正优雅的站在那里,同时,一群画师正在为她做着画。
她为什么在这里?
她感到大为震惊,走过去对魏若兰说道:
“这个园林是覃尧大人专门为我这个金牌画姬所准备的布景,时我一个人专用的,你为什么在此?”
“我也不知道,是覃大人让我来这里的。”
“你说什么?”
“‘华梨’,我现在是艳城的金牌画姬。”
“你说什么?”
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还在梦里。
她使劲地摇了摇头,疯狂的离开了现场。
覃尧,你这个混蛋,我今天非要让你说清楚不可。
她叫了辆马车,满怀一肚子的不满,朝着艳城的‘金缕坊’奔驰而去。
来到“金缕坊”,只见门口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魏若兰的肖像画。
画上的标语清晰的写着:
“艳城金牌画姬,‘金缕坊’新秀——魏若兰、、、、、、”
看到这里的她怒火中烧,气势汹汹的来到了覃尧的私人房间,只见等待在房间内的不是覃大人,而是尤管家:
“告诉我,覃尧那个混蛋在哪里?”
她怒目切齿的说道。
“对不起,覃大人这几天有事情,不在这里。有什么事情,直接跟我说就是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夜之间,我就、、、、、、”
“‘华梨’我之前早就告诉过你,这是迟早的事情,可你就是不听、、、、、、”
“闭嘴,尤管家。魏若兰是‘金缕坊’的人,这么说,我是被取代了?你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女人。”
“没必要拉上私人恩怨,‘华梨’、、、、、、”
“私人恩怨,我真是没想到,你居然会这样对我,你难道都不觉得害臊么?”
她含着眼泪,怒气冲冲的说道。
“哼,我们换掉云巧儿的时候,你可没有问这些。我真的觉得你应该、、、、、、”
尤管家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冲动的“华梨”就立刻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杯,并将茶杯内的水毫不留情的泼在了这个女人的脸上。
紧接着,她迅速的离开了房间。
、、、、、、、、、、、、、、、、、、、
就这样,一夜之间,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梦想被粉碎了。
梦想破碎所带来的一些列连锁反应,远比破碎本身更让人痛苦。
“华梨”的事业迅速分崩瓦解,可是现在的她,只能站在旁边,做一个旁观者。
此时的她,所有的事情都改变了,因此,她也随着改变。
任务,纯真,梦想、、、、、、
她开始逃离一切,进入了一个喧闹的连自己声音都听不见的地方——大烟馆。
在吸食大烟的快感中,在和那些戏子们的嬉戏声中,她完全迷失了自己、、、、、、
她在干什么,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完全找不到头绪。
“你会变得不在认识自己,甚至任何人,你可要格外小心哦。”
她的脑海中,清晰的浮现出云巧儿曾经对自己讲的话。那个时候,她刚刚取代了云巧儿,成为了这个城市的金牌画姬。
当时,在她看来,云巧儿的话完全是在说笑,可是,现在看来,云巧儿是对了,现在的“华梨”连自己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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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烂醉如泥的她在大烟馆内的罗汉床上醒来,渐渐地,她张开自己萎靡不振的双眸。忽然,她被自己的衣衫不整以及睡在自己身边的几个着身子的戏子给吓坏了。
顿时,她萎靡不振的双眸放大了好几倍:
“天啊,我是在什么地方?”
她疑惑地在心中盘问着自己。
“难道是昨天晚上喝醉了,吸了过量的大烟,不知不觉中,就被他们、、、、、、”
她使劲地摇了摇头,不敢再继续往下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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