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处的这样一个位置上,是很强势的,所以,我选择了晓梅的母亲作为我的结婚对象,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后悔过、遗憾过,尽管晓梅的母亲比我大很很多,尽管她是二婚,我最终选择了她,似乎我这样的选择很伟大、似乎我的这一选择很大度,我是那样的不在乎对象是不是雏儿、不在乎妻子的年龄大了很多,毕竟,在现今的中国,大部分男人还不可能不在乎结婚对象是不是处女,一个又一个男人可以把一个女人搞成大肚子,那样的女人十之七八不是处女,那是来供上床的;在现今的中国,大部分男人还不能接受女方的年龄更大一些,总能听说某某少女找了一个老头,一个小伙找一个老太太却是鲜有耳闻,尽管女性的寿命更长、尽管女性的*旺盛力到来的更晚保持的更长久。
我在这样的位置上,可以有肆意挥霍的资本,我可以找一个又一个姿色迷人的青春少女,陪我上床,我可以找一打不管是爱我还是爱我钱的反正我喜欢的貌美的处女作为供我选择的结婚对象,但我没有,我比一般的人更自律。
所以,晓梅的母亲不应该有什么可以抱怨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的女儿出名了,还不是一般的出名了,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晓梅的母亲终于开口说话了,她不再沉默,不,她从来就没有沉默过,只是没有现在的张扬。
老实说,晓梅的母亲也不是一个张扬的女人,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她还是懂得的。
我最受不了就是跋扈的女人不讲道理的女人,晓梅的母亲显然不是,否则我是不会跟她,即使她的女儿再优秀再漂亮也不行,我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呢?只要我的身份还在、只要我的金钱还在、只要我的人脉关系还在。
我是一个没有多少文化的人,这就难免有些自卑,那些大谈文凭不是很重要不是唯一的人,要么是有着非常高的文凭的人,他们对所谓的文凭有一种很潇洒的淡然很潇洒的轻蔑;要么就是我这样的,什么文凭也没有,为了证明我还行就说什么文凭一无是处。
在经商的人中,最高的境界恐怕就是儒商了,儒商能说没有文化吗?
你也许会找到会发现我这样说的漏洞,我说的是文化不是文凭,文凭和文化不是一回事。
文化?什么是文化?文化和文凭都有一个‘文’,不管你如何辩解,这总是不能避开的,“文”总还是要学的,在社会上不管你学到什么,无非是开拓了视野、长了见识、有了历练,那无疑是非常重要的,但那只是在丰富你的阅历,而不是文化,你也会说,我在社会上长了知识,是的,长了知识,文化、文凭,代表的只是知识的一种,这样说也不错,但无论何时都不要偏废都不要轻视文化的重要,文化和视野和阅历只有有机地结合在一起,才能完善我们掌握来自学校来自社会的知识。
我这样说,就是不希望你被忽悠了,文凭和文化从来都不是可有可无的,他不仅反映一个人的外在同时也反映在一个人的内在。
晓梅从来没有学过表演,可我从来没有说过学表演是可有可无的,晓梅没有学过表演反而比大部分学过表演的更会表演,那只是一个特例,我一直在说,晓梅具有表演的天赋,只要稍加指导和历练,立马就能在表演上驰骋。
难免有些自卑的我,向来对有文凭的人都会高看一眼,走在街上、在电视上,看到有高学历的人,我都会很自然地怀着【报以】欣赏的眼光,他们是那样的儒雅,也许你会说,高学历的人犯起罪来更具有杀伤力对社会危害更大,我只能说,那是在抬杠,我从来不跟这样的人继续说下去。
每天都会有很多人看到我在对属下的人发号使令,实际上,我更需要庇护,我最终找到了、选择了晓梅的母亲,我从来就没有把她当做我的妻子,而是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早已不在了,我是一个缺少母爱的的孩子,虽然我从都不缺乏、甚至我比同龄人享有更多的父爱,但那是不一样的,我是多么希望父亲能够给我找一个后妈。
我忘不了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是一个才女,小时候曾听母亲说过,她和父亲之间互递情书、鱼雁往返、依韵和诗,好不潇洒。
每次从外面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看一看她是不是在家,若在,我就会跟她说些什么,哪怕说的全部是废话,但那对我来说都是很重要的话,即使遇到她在我跟前冷嘲热讽,我也听着,若她一时不在,我就会有很大的失落感。
“刚才出去了?”晓梅的母亲从外面回来了。
“做什么?”晓梅的母亲冷冷的。
“想找你说说话。”
“怎么不跟谢娜娜说啊。”
“我刚从她那里回来。”
“不要脸。”
“我不像一些男人,我是把什么都摆在桌面上,让人一目了然。”
“你还振振有词,这是能摆在桌面上的东西吗?”
“你难道是让我也掖着藏着?”
“混账。”
晓梅的母亲平日是极少发作的,今天不知怎么了,也许是压抑很久后的一次偶尔的集中喷发,我在她跟前,不管她是什么样的态度,我都要一一说出来,我清楚的告诉她,我在她那里,不是为了获得性的满足,而是?虽然我跟她说不太清楚,但我可以直白的告诉她的是,那是我和她之间没有的达不到的一种情愫。最狠的一次,是晓梅的母亲向我提出了离婚,我很真诚的告诉她,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离婚,谢娜娜也没有想过,即使离了,我和谢娜娜也不会走在一起,我在谢娜娜那里,几年来从来没有过过夜,性也是偶一为之。一个女人最需要的不是一个男人有多少钱,而是是不是从他那里能获得安全感,我紧紧地抓住了这一点,我给晓梅母亲的就是安全感。
谢娜娜图什么呢?
这一点也让晓梅的母亲很困惑,有一次她就这样直白的问我,我告诉她,那就是情人,情人也是伴侣,只是不是婚姻关系的伴侣,那也是人需要的。真的,晓梅的母亲最终接受了这样的一个现实,尽管有些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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