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武领着的一百精锐麒麟军作前锋,从城门口冲出,越过吊桥直冲叫阵的城外,将公孙瓒的围城之军杀了个措手不及。
此时天将微明,公孙瓒的兵马沒想到刘琦的军队毫无征兆的突然大开城门冲杀,一时乱了阵脚,流水一般向两边散开。
随后跟进由邓芝率领的八百步卒分成两列弓箭队,近距离向散开的军兵射杀,顿时惨叫声不绝于耳。
刘琦领着近千步卒、护着赵云已冲进公孙瓒的包围圈一气杀过了近千米不顾一切地向城外突奔,当公孙瓒反应过來时,才明白了刘琦不是袭营,而是突围。
“追。”公孙瓒挥舞手中双头铁矛,朝身边的刘备、关羽、张飞大喊一身,领着八千人马随后直追。
刘琦与陈秋、陈冬二卫将及十位铜甲卫士骑马断后,冲來阻击刘琦的快马均被铜甲卫士斩杀,但公孙瓒与刘关张依然不依不饶紧追不舍。
被公孙瓒一气追出二十余里,天已大亮,刘琦的余部才甩掉了公孙瓒的追击,不敢有片刻停留直奔南阳新野而去。
又急匆匆行约旗也是破烂不堪,顿觉心酸,翻身下马,半跪请罪。
刘琦见來的是陈文的救兵,而不是公孙瓒的攻城援兵,心里一热,此去新野无忧矣,也是赶紧下马扶起陈文道:“文兄快快请起,汝來得正是时候,听闻琬兄尽起新野之兵,为何汝却领了部分兵卒?”
陈文起身,又与随后跟上來的邓芝、黄舞蝶打了招呼,说道:“公子随吾上山看。”
刘琦、邓芝、黄舞蝶随陈文牵马來到山丘顶上,远处隐隐约约几处山谷,眼前一千猴兵似乎少了许多,用眼一量估算也就不到五百,原地踏步的二千将士的铁甲上片片血渍,显然是经历了一场大战而來,而陈文身披的铠甲也是点点血迹。
“莫非琬兄出事了?”望着眼前斗志不息、充满杀气的二千铁甲,刘琦心中嘀咕着,要知道蒋琬可是与陈文尽率八千将士驰援邺城的啊,怎剩下二千铁甲呢?
陈文见刘琦虽无言语,却脸露惊疑之色,手指.xzsj8.前方慨然道:“自收飞鸽传书,武将军便即率麒麟军先行,吾亦领猴兵驰援,在前方山谷遭遇公孙越的三万幽州之兵,战于山谷,蒋大哥八千将士受阻,大哥恐公子危急,命吾带了五百猴兵与二千铁甲绕道翻山驰援而來。”
“哦,原來如此。”刘琦又道,“公孙越乃公孙瓒从弟,三万援兵定是奔赴邺城而來。琬兄被阻于山谷,可是被围?”
“正是。”陈文焦急的表情。
“文兄糊涂。”刘琦责备陈文道:“分兵救吾,分明是置琬兄大军于不顾,陷吾于不仁不义之地啊。”
“这……”陈文脸一红,朝刘琦一抱拳:“公子,自当阳桂园三结义咱们三兄弟便要生死与共,若不分兵來援,吾与大哥又怎能知公子陷险境而不顾呢?”
“唉……”刘琦长叹一声,转而又拍拍陈文的肩膀,道:“好兄弟。”
陈文知刘琦兄弟情长,不会怪罪,急道:“公子,蒋大哥与公孙越正在山谷对峙,形势危急。面前有两条路,翻过那座山可绕道蒋大哥的兵营,另一条路就是此条大道可直插公孙越的兵营。”
刘琦道:“那条快?”
陈文道:“大道快。”
刘琦毫不犹豫:“走大道。”
陈文却脸露难色:“公子,走大道虽可快上半日,却是直插公孙越的三万兵马营帐,无异于羊入虎口,送肉上砧啊?”
刘琦笑道:“文兄此言差矣,吾昨夜观天象,今晚起必有连日大雨,趁雨急之时给公孙越來个内外夹击,然后寻机突围,勿需恋战,撤回新野就是。”
“哦,如此甚好,真是天助公子啊。”陈文抬头望了望天,见天边似有浓浓乌云滚滚而來,确实大雨前兆,一路忙着急行军驰援邺城竟然未顾天色,看來公子刘琦还真是幸运的主儿,公子有天助,每每总能逢凶化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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