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想过去看看良哥哥!”唐小妖进屋就道。
雨荷道:“算了,别去打扰了,他们正在做梦吧。”
唐小妖思忖道:“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睡在一起?”
“你尽胡思乱想!”
唐小妖微笑道:“良哥哥早晚会发现她是女子,我现在好嫉妒飞雪姑娘了。”
雨荷安慰道:“傻丫头,别瞎想了,快休息一会儿,天快亮了。”
“你不嫉妒吗?”
“我嫉妒什么?”雨荷尴尬道:“就算嫉妒又有啥用呢?我是他师叔,差了辈儿了。”
唐小妖眼睛一亮,笑道:“姐姐和良哥哥干脆一起退出武当派,这样不就行了!”
雨荷脸红了,若有所思,半天才笑道:“那样也轮不到我呀,不是有你和飞雪姑娘吗?”
“唉!”唐小妖叹气,又咬紧嘴唇羞赧的说道:“你说我们三个一起嫁给良哥哥好不好?你做大姐。”
雨荷无言,看着唐小妖天真的面孔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扑哧笑了出来。
“你说好不好吗?”唐小妖继续追问。
“你可真不害臊!我不知道!你别问我!”
唐小妖撒娇道:“那我找机会问良哥哥和飞雪姐姐。”
雨荷急道:“你可千万别胡说!别人知道,我的老脸往哪儿放?”
“呵呵呵……”唐小妖笑得花枝乱颤。
雨荷想起什么,突然道:“妹妹,把你腰上的剑取下来我看看。”
唐小妖止住笑声,解下自己的腰带递给雨荷:“姐姐小心点,此剑异常锋利。”
雨荷接过已经伸直的腰带,腰带扣上的皮套往外一翻露出了剑柄,再小心按了下腰带扣子上的小铜钮儿,剑柄弹出两寸,雨荷慢慢拔出了这柄软剑。在灯光之下剑身泛起五彩的光芒,异常夺目,剑身很窄,只有二指宽,剑长三尺二寸。看完之后又把剑还入鞘中,将腰带还给唐小妖,唐小妖接过来在腰上围了一圈多扣上皮带扣子,外人根本看不出来腰带里藏着宝剑。
雨荷道:“我猜这是夏侯恩所说的柳叶剑吧?”
唐小妖道:“不错。它本名相思,我外公将它传给我娘,改名柳叶。现在我娘将它传给我,做为我将来的嫁妆,哥哥姐姐见它都垂涎三尺呢!”
雨荷笑道:“看来你娘还是最疼你!”
唐小妖道:“呵呵,谁叫我长得最像我娘呢!相思多情本是鸳鸯剑,他们背后有一段凄美的故事,相思剑本属柳家,多情剑原属冼家,后来互换了,以后我再慢慢说给你听吧。”
雨荷道:“好啊!我也曾听人提起过白练离殇的故事,也很催人泪下,它们是夫妻剑。白练剑现在李良手上。”
唐小妖道:“难怪良哥哥的剑那么轻薄?快赶上我的柳叶剑了,原来也是四大名剑之一。”
“哎呀,天快亮了!我们快休息一会儿。”
雨荷唐小妖合衣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李良睁醒来时天已微亮,睁开眼就看到寒飞雪坐在床边趴在床头睡的正香,李良悄悄的起床,轻轻把寒飞雪抱到床上脱掉鞋子盖上裤子,然后整理好衣服出去。在他抱起寒飞雪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躺在床上后怎么也睡不着,胡思乱想,时而脸红时而偷偷发笑。李良来到外屋把柳良叫醒,轻轻道:“我出去转转,你把门闩好!”柳良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依言而行,然后回去倒头就睡。
“飞雪,你笑什么?”
寒飞雪大惊,忙坐起来,隐约看到对面小圆桌旁的藤椅上躺着一个人。
“是谁?”
那人站起身来走到床前:“怎么?听不出我声音了?”
“你这臭丫头,什么时候来的?”
“我呆了一夜你都不知道?”
“啊?”寒飞雪吓得花容失色:“你怎么不说一声?”
“哈哈,我若打扰你岂不看到好戏了?”
柳良跑揉着眼睛跑进屋来:“姑姑,你干嘛大吵大叫的,我还没睡好。”
寒飞雪微怒道:“柳良,你给我过来!”
“什么事啊?”柳良走到床边。
“你姑姑昨晚上来你怎么不告诉我?”
柳良嬉皮笑脸道:“她不让我说嘛!”
那姑娘道:“你出去玩,我和飞雪姑姑说话。”
柳良也没了睡意,干脆跑出去到大街上溜达。
寒飞雪道:“絮儿,你都看到什么了?”
“我能看到什么呀!不就是你趁姐夫睡着的时候一个人坐着发呆,有时候摸摸他的脸啦,亲他的嘴啦……”
寒飞雪娇羞面如红纸,有些恼羞成怒:“柳絮儿,你给我闭嘴!”
柳絮儿赶紧止住笑声,尴尬道:“飞雪姐姐,你怎么了?”
“好了,我知道了!”寒飞雪感觉自己也有些失态,忙心平气和道:“你千万别瞎猜胡说,更别传到我爹耳朵里,他还不是你姐夫。”
“怎么了?我都听良儿说了,你们已经同床共枕。难道他不愿意?”柳絮儿问道。
寒飞雪羞怒道:“你别管!柳良那小子胡说,你也信?”
柳絮儿冷笑道:“我亲侄子我还不了解他吗?他虽调皮,但从不说假话。”
“妹妹,你别乱猜瞎掺合好吗?”
“姐姐,你难道怕我把他抢走了?以前说要和你同嫁一夫是开玩笑呢,你别放心上!”
寒飞雪急道:“你胡说些什么?你再胡说休怪我翻脸!”
柳絮儿道:“我知道,是不是那小白脸占了你的便宜却不想娶你?”
寒飞雪被她气糊涂了,不再理她。
“我明白了。姐姐,我去杀了他为你出气!”柳絮儿突然转身从后窗翻了出去。
寒飞花大惊:“你回来!”跟着追了出去。
半睡半醒间听到破窗的声音,雨荷和唐小妖同时惊醒。
“妹妹,隔壁有动静!”
唐小妖道:“我好像还听到有人说把谁杀了。”
雨荷唐小妖翻身而起,箭步奔出,推开隔壁房门冲了进去,屋内空无一人,后窗还在晃动,摸摸被子还是热的,两人一对眼,相继也从后窗钻出。跳到后街上正看到寒飞雪在对面的房顶上,雨荷喊道:“寒公子!”
寒飞雪听到呼唤转身跳下来,近前道:“良弟有危险,有人要杀他。”
雨荷急问:“谁要杀他?老乞丐还是太极门?”
“不是!”寒飞雪忙道:“是柳絮儿,你们快去找良弟,我去追絮儿妹妹!”
“你们小心,若遇到千万不要和她动手……”寒飞雪飞纵而出,转过街角不见。
“柳絮儿?哪儿冒出来的?”雨荷和唐小妖莫名其妙,不作多想,只得分头去寻李良,此时天已大亮。
且说李良出门来到大街上时天色仍显昏暗,呼吸着新鲜空气信步往前走,柳良却追了过来。
“小良子,你怎么不再睡会儿?”柳良问道。
“她们吵得我睡不着,不如出来跟着叔叔逛逛。”
李良以为是雨荷和唐小妖起早说话打扰了柳良,便笑道:“也好,随我到东城去转转。”
路过一家刚开门的包子店,李良便进去买了四个热腾腾的新鲜包子与柳良一人两个拿着边走边吃。忽然一个人从旁边疾速而过,手里好像提着根棍子。
“叔叔快看,古老乞丐!”柳良扯李良衣袖小声道。
李良转身观看,果然是那个拿着竹筒的蛇丐,他已跑出十几丈远了。
李良迈步疾追,柳良紧紧跟随。那乞丐像是在故意兜圈子,大街小巷绕来绕去,等追到东北角一个废弃的祠堂前老乞丐消失不见,李想不作多想直接推门进去,祠堂里荒草丛生,李良刚走到天井中央就被五个人围住,定眼观瞧,全都认识。一个是古老乞丐,另四人是太极门夏侯恩手下八名护法中的四位。
李良喝道:“老乞丐,你还认识我吗?”
老乞丐愕道:“李良?你竟然没死?”
李良讥讽道:“你堂堂蛇丐都没死,我怎么能死?”
“哈哈,李良,小娃娃!蛇虽然咬不死你,也无非多费老朽点手脚而已!”
“老东西,大言不惭!你今天不赔礼认罪休怪李某手下无情!”
“哈哈哈,好个小娃娃,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老朽本是引公冶冏前来送死,没想到你主动送上门来,那就怪不得旁人了。”
太极门四护法中一个发须略显斑白的老者开口道:“蛇丐,你在旁边观战,让我们兄弟会他一会,这小子曾用暗器暗算过我们。”
老乞丐微笑让到一边。
李良冷笑道:“你们四个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
“哈哈,你好大的口气!我们滇池八剑就真那么不济?我就不信你还能用暗器伤得了我。”
老乞丐道:“付老弟,别跟他罗嗦,他可能连滇池派都没听说过。”
“哈哈哈!”李良大笑:“我是没听说过滇池派,但我却听说几十年前大理有八个畜牲为抢夺秘籍毒死师父全家和活活烧死大师兄的故事,可是你们几位?”
“小娃娃,看来是留你不得了!”老者出剑疾刺李良。
李良闪身让开,拔出剑来与老者战在一处。付姓老者一招一式沉稳老练,并不急于立刻取胜,时刻防备着李良突然发出万花针。李良的剑显得刚猛飘忽,处处抢先却占不了先机,往往招式未老既被破去,十几合下来渐渐处于劣势。古老乞丐在旁边越看越不满意,心想自己若出手三招五式就能致李良于死地,与他缠斗纯粹是浪费时间,一会儿公冶冏可能会来,于是暗作准备打算出奇不意致死李良。刚有此打算李良就连出几剑转了过来,后背正好对着古老乞丐,老乞丐见机不可失,抬起竹筒对着李良后脑就点了过去。李良转过来的时候抖剑刺向老者左肩,老者拧身躲开大喝一声平削李良的脖子,李良猛然低头横蹿出去,宝剑走空,老乞丐的竹筒也擦着李良的后脑勺点空,直向付姓老者面门而去。“啊?”付姓老者惊呼,忙抖腕用剑去拨挡竹筒,并抽身后退,不料一剑把竹筒端头削断,一物从竹筒里疾射而出,不偏不倚射到老里嘴里。老者扔掉宝剑,手捂脖子,张大嘴想往出吐,怎么也吐不出来,随即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气绝而亡。他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圆瞪双眼,大张着嘴巴,嘴里还隐约看到一小段蛇尾巴,嘴角渗出黑血,死状极其惊悚。李良不敢再看第二眼,古老乞丐张口结舌,另三个护法血灌瞳仁,同时暴喝攻向老乞丐,三柄长剑像是三道闪电把老乞丐缠住。李良退到门口观战,发现柳良也正趴在墙头偷瞄,李良朝他示意,柳良还以微笑,继续朝祠堂内观瞧。
老乞丐手拿竹筒敌住三柄长剑,边打边解释:“几位兄弟息怒,老朽是误伤……”
“放你娘的屁!古老叫花子,你这个采花盗柳的淫贼,害死我们大哥,还想狡辩?”
老乞丐闻听此言杀机立现,开始奋力反击,且招招致命,手里的竹筒神出鬼没,一时间四人打了个旗鼓相当。李良正看得出神,忽然后背被人摸一下,回头看来,正是雨荷。
李良回头轻声说道:“师叔别出声,他们狗咬狗正打得热火。”
雨荷微笑点头,也侧身隐在门边向里面看。
古老乞丐的竹筒此时已被劈成两片,他一手拿一片对敌,渐有占上风之意。忽闻暴喝声起,一柄长剑刺向老乞丐的左眼,老乞丐向右偏头,稍慢一点,左耳被削掉,在这一瞬间老乞丐左手的竹片刺穿了那人的胸口,那人的左掌也拍到了老乞丐的右胸,将老乞丐打退四五步,另一名护法惊呼之下跳过去挥剑平削老乞丐的腰肋,老乞丐飞纵而起扬起左掌一巴掌按在那护法的头顶,将护法头骨震碎,第三名护法飞过去一剑将老乞丐左胳膊齐肩削断,与此同时老乞丐右手的竹片已刺穿了他的脖子。老乞丐双脚着地,给左肩点穴止血,三名护法的死尸一起倒地。
李良跳到院中,笑道:“好一个蛇丐呀,一口气杀了滇池八剑中的四个,夏侯恩折了护法,看他如何饶得了你?”
老乞丐脸色发青,两眼冲血,咬牙道:“夏侯恩是不会知道的,因为你死了,你就是凶手,而我却是为他们报仇的恩人。哈哈……”
老乞丐说完突然踢飞地上的一柄宝剑,直刺李良,李良闪过身去,老乞丐已经跳过来把这柄剑抓在了手里,横斩直良左肩,李良又跃出七八尺远,老乞丐跟过去又是一剑。
“小良子,闪开。”雨荷从门口直射过来,伸手抓住了老乞丐的手腕,猛扣他脉门,左掌切向老乞丐后颈。老乞丐手腕一麻五指松开,急忙挣脱,宝剑已从手中掉落,雨荷翻手抓住了剑柄,老乞丐闻脑后劲风不善,斜着蹿出一丈来远,俯身从一死尸手中抓起一柄长剑。
“女娃子,竟能从老朽手里夺走剑?”老乞丐恶狠狠的说道,挥剑直向雨荷。
李良做好随时接应的准备,柳良此时也来到了院中,站在李良的身后,紧张注视着院中的打斗。开始几招还看得清楚,后面越来越快,二十合之后柳良根本看不清两人如何出剑了,李良却看的全神贯注,额头上冷汗直冒。老乞丐的剑在手中如水中的泥鳅,出招三分即变,令人防不胜防,雨荷的剑快准狠,老乞丐出一剑她就能还三四剑,且她的身法迅捷异常,就算她空手,老乞丐也未必能刺得到她。三十合之后老乞丐开始怯战,不敢再正面与雨荷斗剑,出招也越来越慢,四处游走,渐有想遁逃之意,雨荷的剑却追着他不放,使他脱不得身。到了第四十合,老乞丐居然一连刺出六剑,雨荷仿佛是在狂风中曼舞一般在他的剑锋之间游走,每避开一剑就还出一剑,老乞丐变得面如土色,突然张嘴向雨荷喷出一口血。雨荷闪出一丈避开,老乞丐转身飞纵而起射向墙外,雨荷跟着飞起却后发先至站上了墙头。剑光划过,老乞丐身子到了墙外,头掉在了墙里。
“姑娘好剑法!”一人从房上落到了祠堂里,迅速脱掉外衣,捨起老乞丐的头包裹好,拎在手上。
雨荷跳到院中,见来人五十多岁,中等身材,淡眉毛眯缝眼,黄面短须,头发黑的多白的少,显得十分疲惫。
“前辈莫不是公冶冏?”雨荷问道。
那人稍显惊愕,随即点头道:“正是在下。”
雨荷拱手道:“晚辈有礼了。”
“不敢当!”公冶冏忙道:“姑娘为家母报了大仇,请受我一拜!”
公冶冏说完双膝跪地,雨荷意外之下显得手足无措,扭头看向李良。李良忙跑上前挽起公冶冏:“前辈不必多礼!这个蛇丐歹毒异常,作恶多端,该有此报!”
公冶冏起身后道:“敢问姑娘少侠贵姓?”
李良道:“我师叔姓雨,我姓李,叫李良。”
“哦!”公冶冏对雨荷道:“姑娘剑法精绝,当佩此剑!”
公冶冏摘下佩剑双手呈在雨荷面前。此剑剑鞘漆黑发亮,上口包着三道黄色铜箍,铜箍压着金黄的镂空凤凰图案。
雨荷忙道:“万万不可,前辈佩剑,晚辈安敢收受。”
公冶冏道:“此乃离殇剑,是我祖母的传家之宝,也算是我公冶世家震门宝剑。如今祖母娘家后人已弃武就文,公冶世家也日益衰落,且姑娘为我公冶世家报了大仇,无以为报,奉上此剑聊表寸心。”
雨荷道:“这如何使得?”
公冶冏红着脸道:“姑娘难道还要让我跪下不成?”
说着就要下拜。雨荷忙接过剑:“晚辈愧受了!”
公冶冏直起腰来,显得神情轻松,志得意满,拱手道:“恩公珍重,后会有期!在下告辞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祠堂。
雨荷李良拱手差别。
柳良跑过来笑道:“恭喜姑姑得获宝剑!”
雨荷笑道:“小鬼头,就你嘴甜!我问你,柳絮儿是谁?”
柳良抿着嘴道:“是我姑姑,亲姑姑。”
“趁没有发现,我们快走吧!”李良道。
“哪儿走啊?”冷冰冰的声音在院中响起,一个满脸愠色的青衣女子已站到了面前。
“好快的身法!”雨荷心惊,因为她没看到她何时到来。
柳良忙亲热道:“姑姑,你来了?”
“你给我住嘴,站一边去!”
柳良闻言只得讪讪的退到旁边。
雨荷笑问:“柳絮儿,你想干什么?”
柳絮儿不理睬,对李良道:“李良,我问你,你愿不愿意娶我姐姐?”
李良愣了:“姑娘把我闹糊涂了,你姐姐是谁?”
柳絮儿冷笑道:“寒飞雪,你不认识吗?”
李良正色道:“我真的不认识!”
“你这个混蛋!占了便宜装糊涂。”柳絮儿怒道,宝剑出鞘,闪出七彩的光芒,直射李良。
李良呆住了,忘记了躲避,其实他也躲不开。剑尖点破前心的衣服,雨荷一掌把他推开,摔倒到了地上,头撞到木柱上晕了过去。柳絮儿闪身跟进疾刺一剑,雨荷跟过去一道立闪,离殇剑出手,轻轻一拨,剑荡柳絮儿的剑,雨荷感到手臂发麻。柳絮儿狠瞪雨荷一眼,冷笑:“今天我就试试,看小妮子你有多高的本事?”
雨荷被她一激,脱口道:“柳絮儿,怕你不成?”
两人话不投机打到了一起。雨荷的身形疾似狂风快如闪电,剑如骤雨攻向柳絮儿。柳絮儿的身形稍闪即逝,飘忽不定,几乎看不清她在哪儿,但她的剑法却温柔凄美缠绵,温柔凄美缠绵的背后是不可抗拒的浓浓杀意。雨荷跟她一交手就感觉力不从心,因为她的剑根本没有破绽,且她的身法比自己还快,雨荷只能把追风剑法悉数施展,仅以自免。
柳良吓得哇哇大叫:“姑姑,不要打了!”
可柳絮儿仿佛魔性大发,根本不理会,她的剑势杀意越来越浓,如层层臣浪卷向雨荷,而且一浪比一浪高。雨荷的抵抗好比漆黑的夜晚里飞舞的一只萤火虫,显得那么微不足道,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雨荷全身湿透,这是她下山以来从未遇到过的可怕对手,比对阵石奎和钟长风凶险万倍,她只感到自己在柳絮儿面前是那么的虚弱和无力。
“姐姐,你让开!”唐小妖的声音在雨荷耳边响起,可是雨荷根本无法让开,柳絮儿的剑仿佛正从四面八方刺向她。她突然眼睛一花,唐小妖挡在了她面前,将她推了出去。
雨荷退到柳良旁边呼呼大喘,根本顾不上去看李良,此时李良已被柳良拉到柱根下靠坐着。雨荷知道唐小妖功力不如自己,十分为她担心,可是当她看到唐小妖和柳絮儿打斗的情形时却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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