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凝望良久，直到那二人身影完全被风沙遮蔽。

随从笔直站立，显然训练有素、纪律严明。

“走吧。”男子思索许久，对于长平的身份依旧想不到线索，只得暂时作罢。

“是！”随从遵令：“将军，回营吗？”

“去南市，马还没买呢。”男子笑道。

……

南市上，正是一片哭声嘈杂。

长平当众喝令人贩将女子们释放。人贩有恃无恐，料定无依无靠的孤女们不敢逃脱。

这些孤女，毫无自保能力，曾在流浪之中经受过饥饿、寒冷，以及被无赖、流氓肆无忌惮的欺侮过。现在至少不会饿死，不会被丑陋恶心的男人任意强暴，至于明天会是怎样？她们会被卖给谁？她们都不在意，只要活着就好。

矮瘦人贩嚣张叫骂：“滚啊！我放你们滚！”

女子们缩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动作。

“哈哈……都走吧，我放你们自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吧！”

高胖男人挥舞鞭子，一下一下抽在女子们的身上：“滚啊！滚啊！”

女子们哭叫一团，趴在地上不住磕头：“我们不走，求求你，饶了我们！”

“啧啧，让你们走都不走，贱不贱！”矮瘦男人唾骂一句，向着围观众人笑道：“大伙儿可都看见了，这可不是我不让她们走，她们是自愿的啊！”

围观人群中，有少许人露出怜悯神情，大部分人则是兴奋不已，窥视着女子们因鞭打而裸露的肌肤。

矮瘦男人阻住同伙儿的鞭子，说道：“别打了，打坏了脸和身体，诸位买家要不乐意了。”

高胖男人停下了抽打。

矮瘦男人痞笑着走到女子们身边，伸手扯住一名女子破烂的衣衫，用力一撕。

“刺啦~~”一声响，女子的衣裳整条衣袖都被撕烂，露出整条手臂和大半个后背。

女子仓皇遮掩，却怎么也遮挡不住暴露的身体。

“诸位看官瞧好喽，刚才扫了大家雅兴，咱就送个福利，让大家伙瞧个痛快！”

围观人群立即被激起兴奋，大声叫起好来。

叫好声中，矮瘦男人魔爪伸向了女子们。

撕扯衣服的声音接连响起，每响一声就有一大片肉体裸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女子们哭喊哀求，却不敢躲避反抗。

男人们的肆意目光和大笑声中，矮瘦人贩又将手伸向一个女孩儿。

这样情境下，他极度亢奋，双手抓住女孩儿的衣领，就像剥笋一般，一下子就把女孩儿的衣裳全部撕下。

女孩儿惊恐用双臂环抱胸前，妄图遮挡住女性的隐私，却仍有大片肌肤在寒冷的空气中泛起粉红。

重重包围着的男人们，瞪大贪婪的双眼，张大污秽的大嘴，喷出污浊的气息，说着下流的话语。

“那个我要了，屁股大好生养！”一个男人指着一名女子说道。

“好嘞，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成交！”

矮瘦男人接过钱，将那名女子抓住来，丢给买主。

“再问一遍，想走的可以走！有没有人要走？”人贩嚣张得意。

“那个女人给我看看，看看胸脯大不大？”

“那个，牙口掰开看看，别买回去个病痨子！”

……

“我要走。”

……

“那个女人，转一圈看看，手放下，挡着怎么看！”

“这个这么小，便宜点吧。”

……

“我要走。”

男人们放肆的讨价还价声中，一个微弱的声音说道：“我要走！”

“什么？”

矮瘦人贩吃了一惊，以为是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只见那个上半身衣服被撕扯光，只用双臂怀抱胸口的女孩儿胆怯却坚定地说道：“我要走！”